霍老大对着旁边的小跟班道:“你上次不是问我为什么对这样的女人这么上心么?你你看看现在,多有趣?”
他杀了张氏的丈夫,张氏此时却要来勾引他,这种感觉,对于霍老大来说,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
“这女人太不知廉耻了”小跟班道。
“因为女人本来就是一种依附性的动物,一个足以依靠的人倒了,便立刻去找另一个,我早就看穿了她们,我早就看穿了……”霍老大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伤感,或许他想到了,他年轻的时候,他爱着的人,当时的老大派他南下,转头回来,她便委身给了自己的老大。
也正是因为如此,霍老大才下定决心,除掉了当时的老大,坐上了这个位置,至于当时的那个女人,已经记不清楚了,好像被浸了猪笼,就是把一个人装进一个竹子编制成的笼子里,沉入水中,拉上来,再沉浸去,直到里面的人死了。
霍老大清楚的记得那个时候,他爱的女人浸在水中,又拉上来时,恐怖的脸,她痛哭着求饶,霍老大痛哭流涕的跑到水中抓住猪笼,道:“我好心疼啊!我好心疼啊你知不知道?!”
那女人湿漉漉的头发,虚弱的道:“霍哥,饶了我”
霍老大脸色茫然的看着她,痴痴的道:“饶了你……?”忽然又面色大变:“饶了你!!你有饶过我吗??!”霍老大讲女人按在水中,自顾自道:“你知不知道你背叛我的时候,我的心要死了?!你知不道我为什么豁出性命去杀老大?!我就是要证明!!你的选择是错的!!你是错的!!但你永远也选不了了!!”
水中已经没有了动静,那个霍老大第一次爱的人,已经被他溺死,他徒手撕开猪笼,在水中,抱着女人,头埋在她的胸口,嗷嚎大哭,他怀抱的是,曾说要永远跟他在一起的女人,曾走过很多路的人,终究没有任何前兆的背叛了他,仿佛那些故事没有发生过,他怀抱的是,曾经发誓真真切切想要保护一辈子,别人碰她一根毛发,都要去拼命的女人,终究被他亲手变成了冰冷的尸体。
霍老大成为汝阳县的老大,完全是无心之举,不过坐久了之后发现,还挺香,而他喜欢勾结良家妇女的习惯,自然是在这时养成的,他打心里里面相信,女人,都会背叛,以此来宽慰,他并不是唯一一个被深爱人背叛的人,他费尽心思的勾搭讨好那些已经结婚的貌美的人,那些人已经被自己的丈夫厌倦,生活无聊的很,动些手段,再贞洁的人,也会动摇,霍老大与她们寻欢作乐,用尽心思教她们知道,她们好像又遇见了生命中最懂她们的人,却不知道,霍老大打骨子里鄙视她们。
甚至玩的厌了,把人灌醉了扔给乞丐,也是常有的事。
张氏以这个模样再出现,正中他的下怀,他一身无名火无处发泄,他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搂住张氏:“你好骚啊,来找我干什么?”
张氏心中难过,嘴上还是道:“我现在已经是无依无靠,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了,不找你,还能找谁嘛”说罢,手指在霍老大的胸口转圈圈,又把手指放在嘴里,眼神迷离,霍老大伸手,抓住张氏的大腿,用力的捏了一把。
“来我家里,我好好疼爱你”说罢,霍老大拦腰抱起张氏。
“你好坏!”张氏拍打着霍老大的胸膛,“等一下,我想去我家……”
“去你家?张渔夫才死不久,这样不好吧?”霍老大故意这样问。
“死都死了,难道我还能顾及一个死人的想法?拘束了自己么?”
“有意思有意思,就去你家”
霍老大抱着张氏,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火急火燎的跑进张氏的家里,一脚踹开大门直奔主题。
霍老大将张氏往床上粗鲁的一扔,躲在床下快要睡着的吕不良猛然一震,立刻清醒起来,在梁上的李郧顺着光望去,两副裸漏的肉体正在缠绵。
他要等,像霍老大这样的高他们一个段位的高手,只有绝对放松的一刻,才能得手,只有抓住那一刻,一分也不能多,一分也不能差,否则,前功尽弃。
李郧有信心,但他有没有信心其实并不重要,只因为,他必须要做到。
霍老大喘着粗气,褐色的皮肤,粗大的汗液,张氏皱着眉头,她在忍。
吕不良在床下,生怕床会塌了,心道,对于他这种纯洁的少年来说,这种场面未免有些惹火,可惜他只能听到声音,却什么也看不到。
霍老大背上紧绷的肌肉忽然放松,短暂的静止不动。
李郧知道,就是现在!!那唯一松懈的一瞬间,在这一瞬间,别说是霍老大这种武功只高他一个档位的,就算是高三个档位,他也有机会得手了。
李郧从腰间拔出短剑,剑未出,寒芒先至,浓烈的杀气在这一刻扩散开来,他一个转身,从梁上下坠,跳到赤裸着身子的霍老大背后,高举手中的剑。
目光如月光,冷而光亮,那一剑刺下,霍老大大吃一惊,浑身内力外放,李郧手中的剑瞬间摊开,张氏此时眼中带着慌张,这次偷袭,是失败了么?
一剑未中,李郧咬了咬牙,本身,也没想过这么简单,当然,最震惊的还是霍老大,他纵横这么多年,还从未有敢打过他的主意,尤其是直接教他死的,霍老大立刻去抓李郧,他赤裸着身子,双手呈爪,大喝一声,在张氏的床上,施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