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凉笙回来了，不是浮尘绑架的。”鹿昭想起刚才自己看到的明明就是玖雅的脸，此刻只得低着头缓解尴尬根本不敢看玖雅的脸。

“哦，我们刚才已经见过了，所以你没有再往这里跑的理由了。”

“你还是小心点的好，这个嫌疑人喜欢劫持独身女性，囚禁虐待还有异装癖。”

“谢谢鹿警官的好心提醒，你只要少来几次这里我就烧高香了！”玖雅赶紧拉着长月上楼。

“你还好吧？你怎么突然吐血了？”

“你……你是在关心我吗？”长月见的更多的是人性丑恶的一面，而自己的绅士风度也都是装出来的，只是为了方便寻找目标。

“不然呢？看你吐血见死不救？”

“我可是会要了你命的人。”

“你这样在我看来就是奶凶奶凶的！我活得好好的什么事也没有。”

“奶凶？”

“就是你这样很漂亮！”玖雅胡诌着糊弄长月。

“你到底是什么？说你是鬼别人还都能看见你，说你是妖你的原型是什么？”玖雅确定长月没事好奇起长月的身份了。

“我是人类心里的阴暗面，当你对一个事物渴求到成疯成魔的地步我就会出现。”

“那为什么要猜左右啊？”

“当我意识到自己是在做什么的时候每天的工作已经是左还是右了。”

“那你这左还是右是赌博？你是赌神？”

“我觉得我更像魔鬼，他们更多人喜欢叫我地狱里走出来的天使。”

“大哥，你是黑头发黄皮肤的中国人好不，能别扯西方那些行吗？”

“哈哈，是人就有欲望，我只是给他们一次机会实现，与其说是在赌博更像是和我在签契约无论生死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死了还怎么得到？”

“我把他们的魂魄困入执念之中，你喜欢金子我让你依附在金子上面，你喜欢女人我把你变成她就这么简单。”

“那你为了酒樽灭口的那些人命都是怎么回事？”

“那是以前，以前我没有自我意识简单粗暴先抢来再说，后来需要我的人多了，我见过悔恨见过眼泪才开始思考自己是在做什么。”

“我没听懂……”

“我自己也不懂我存在的意义，所以我还在不断的发现，也许有一天我真的懂了就可以不用让别人猜左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