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魁立刻反驳,他的心中对家庭还残存着一丝留恋。他央求豹厚将军,道:“请将军高抬贵手,大哥已经被我重创了,您也说他已经半条命废了。既然他都这样了,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干脆就让他以这样的状态过完下半辈子吧!”
东方魁见豹厚不动声色,心中有点着急,便说道:“东方魉再怎么说也是一个王室,他的地位不是你这种人能够侵犯的!”
这句话触碰到了豹厚的愤怒点,他问东方魁:“我这种人?”
“我这种人怎么了?你的地位来自于你的血脉,而我的地位则来自于我的努力和才能。就你这种只知道靠着自己血脉吃饭的饭桶,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
豹厚越说越生气,他指着东方魁的鼻子说道:“你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傀儡罢了,我们让你当国王,你就好好的当你的国王。否则你看不起的‘我这种人’随时都可以剥夺了你那高贵的王位!记住了吗!?”
豹厚言语之中有些恐吓的意味。东方魁被吓到了,便不敢再说话了。
豹厚说:“你想让你的大哥下半辈子就这样度过?想得美!很快你就会见到你哥哥的头颅放在你的面前了!”
“够了!”
西河弄国王的怒吼将豹厚从愤怒中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