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少年风格迥异,其一朝气十足却时而怒色,但两颗虎牙尽柔其色,另一风流非凡眼眸终是映笑,唇边细花为他锦上添彩,因都着火灵极为夺目的门服,行在熙来攘往的人群间引得各色男女老少频频回头,但多是身着彩衣的豆蔻少女。
那位稍高的少年此刻伸出舌尖将唇边的绒花舔着转了一圈,回头冲瞧瞧偷眼的少女们眼眸微眨,少女们三五成群登时捂唇,但终究挡不住传来一阵阵不小的娇呼。
被揽着肩的少年仿若面显怒色,偏头看了那位痞气十足的少年一眼,此刻顺眼一瞧,霎时露出两颗极为可爱的虎牙,朝着陆芙鸳直行而来。
火獧面露喜色,直道:“我就说!肯定还会再见的!”
那位体态惰懒的少年被他忽然行步如风疑得微微回头,视线一沾上陆芙鸳就再未瞧那些彩衣少女了。
陆芙鸳掂着钱袋,道:“我看见你可不高兴。”
那位少年取下绒花,盯着陆芙鸳,唇边勾起一道极妙的弧度,声线莫名甜丝丝的:
“这位姑娘..你认识?”
火獧道:“是啊!我交的朋友。”
听到’朋友‘二字,那位少年唇边有一闪即逝的僵硬,却即刻痞笑而来:
“姐姐生得真是花容月貌。”
陆芙鸳被他酥甜又痞气的语气勾得神色微僵,旋即问道:“火獧,你怎么也在这里?”
火獧道:“随我舅舅呗,他去哪我就得去哪!”
戚子玦又将那烟粉绒花叼去了嘴间,揽着火獧与陆芙鸳站得近了些,头也稍稍凑来,还是那股甜丝丝的语气:
“姐姐,芳名呀?”
虽他瞧着痞气十足,但终究是朗朗少年,竟毫无亵色,陆芙鸳扯着唇角道:
“陆芙鸳。”
戚子玦又捻着这三个字痞气十足地念了几回,火獧似乎被他的语气勾得忍无可忍,面露忿色,戚子玦痞笑着偏头望去,见被自己揽着的火獧如此样貌,面色不改,又落了视线在陆芙鸳脸上。
陆芙鸳僵硬道:“呵呵...”
戚子玦盯了一会儿,取下唇边的细枝绒花,痞笑着毫无征兆、只是一瞬地贴去陆芙鸳额间,吓得火獧一愣,旋即大惊失色地攥起滚金边袖口贴去陆芙鸳额间猛擦,边擦边喊道:
“戚子玦你干什么!那是你叼过的!人来人往大街上你就这么对一个姑娘家!?真是太轻浮了!你有没有问过人家愿不愿意!!??”似是一路走来看他四处沾花惹草早有怒意,此刻火獧找着了发泄点,是咆哮着道出。
见他如此反应,戚子玦笑意不减,却是莫名有些危险道:“愿不愿意?”
只见他随意地夹着细枝绒花,轻迈两步于陆芙鸳站得更近了些,指间有意无意似又欲一探,火獧胸腔一团怒火成功被他燃得如火如荼,立马喝道:
“你想干什么!!你这么贴着人家活像个变态宵小!人家明显不...不喜欢你你真是太失礼了!!”
戚子玦笑意微顿,慢腾腾地迈回步子,揽着火獧又是甜丝丝道:
“‘不喜欢’,’贴‘,嗯?你又有何不同?我灵灵野那些灵徒都不愿意搭理你,你却百般讨好?你那个莲灵的娘亲一月见你一次,还爱来不来,你却每个月定时蹲在火灵碑端端正正,焦头烂额地等?我与师姐是唯一愿意理你的人,你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