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个也拿生意来作比，梦菲和素月听了对视一眼，心中写了大写的“服”！

素心道：“可是我能伴你身边，别人也可以。”

“谁说别人也可以？”袁飞接着说，“丫鬟堆里的女宰相，商场上的女英雄，懂我爱我，肯为我委曲求全的奇女子，天上地下，可只有你一个！也许刚开始是我不对，心里留着菲菲的影子。”

只因为初遇太过美好，那日枫树边的嫣然巧笑的面影总是萦绕心间，挥之不去。

想到这里，袁飞话音一顿，郑重道：“但是，和你结婚之后，我已经渐渐放下了，也越来越觉得你的可爱是天下稀有的。难道你没发现，我一直在努力做一个好丈夫？”

在袁府她对他有多么温柔体贴，他是知道的。可以说他从小到大，从没有一个女子那样事无巨细地待他好。即使他的母亲，也是许多事都交给下人做，没有这样亲力亲为地对他好过。

想到这里，他的眼神不自觉地就绵软了几分。

素心看着他温柔的双眼，眼里闪着激动的泪花道：“你是说，你……”她一时有些不确定，又有些害羞。

袁飞看着她含羞带怯的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明明是嫁人后眼泪比婚前多了那么多，她却依然不怨不怒，不过是因为心里有他。

明明精明能干，却要在袁府低声下气，不过是因为心里没底，怕他不爱她。

即使觉得他不爱她，也舍不得离开，甚至委屈自己来迁就他。

这样的女人，他不爱着护着宝贝着，还想怎么样？

“是的！”袁飞用坚定、笃定以及肯定的语气道，“我爱你！不管我曾经爱过谁，如今我爱的人，只有你！”

素心喜极而泣，耳房里梦菲和素月听了也相视一笑，十分开心。

没必要再听下去了，梦菲便拉着素月离开，轻声道：“看到没有！袁飞是护着素心的，可袁府还是能用规矩将她逼到这个份上。所以女子出嫁后，尤其是如果她爱着她的夫君，就很难随心所欲顾着自己了。只有对自己拥有的东西有绝对的处置权，才能有底气！我相信素心以后不会再受制于人了，不过，为了她能安心，还是让他们小两口以后就住在这郡主府吧，袁尚书府那边偶尔去看看便行了。”

素月问：“主子怎么和我说起这么长的道理来？”

熟知梦菲的素月，总觉得主子的行为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