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秦昊高调派遣庞统入益州送玉玺,一下子,天下诸侯褒贬不一,议论纷纷。
“嘭!”冀州的袁绍一推面前的案几,大声说道:“无耻的秦昊,杀了公路,还要以玉玺博得美名,果然是无耻至极。”
“主公所言极是!”袁绍手下谋臣逢纪说道:“此人城府极深,以玉玺之名,光明正大的征伐袁公路,再将玉玺送入刘璋手中,这样一来,讨伐袁公路就显得大公无私,再加上此人在荆州的一系列动作,最近也隐隐在觊觎扬州,所图甚大,不可不防。”
“恐怕此人把玉玺送入益州,所图不止一个名声!”一旁的田丰突然开口说道。
“哦?元皓有何见解?”袁绍问道。
“如果说,单纯想要归还玉玺,刘宠,刘繇等汉室宗亲都是上上之选,刘繇此时更是身处扬州,为何秦昊还要舍近求远,专门派人把玉玺送入益州,不知道主公可曾想过原因?”
“听元皓这么一说,的确事有蹊跷!”袁绍点了点头,同意了田丰的说法:“然则元皓认为,秦昊意欲何为?”
“属下不知!”田丰摇了摇头,说道:“不过可以确定的是,秦昊此人野心很大。把玉玺专门送入益州,所图非小,刘璋刚刚继位,根基薄弱,又愚蠢到把张鲁的妻母杀了,如今的益州可以说步步危机,一旦让有心人在里面搅局,说不定整个益州都得拱手相让。”
“元皓所言甚是!”一旁的沮授点了点头,说道:“如果秦昊所谋正是如此,那只能说,此人必将是主公最大的对手,不可不防。”
“不若限制他?”袁绍想了想,说道。
“没必要!”田丰摇了摇头:“此人羽翼已成,从他半个月就将袁公路击败,就可以看出,不动则已,动则迅雷,这些年,荆州士族统统臣服,辅佐之下,实力绝对不容小觑,又兼之跟我们冀州相隔甚远,实在没必要舍近求远,徒废时日。”
“再者,曹操此刻在豫州,借其父之死染指徐州,跟荆州毗邻,他如果不想被秦昊吞并,两者必有一番恶斗,我们只需要坐山观虎斗即可!”
“确是如此!”荀谌说道:“眼下最适合我军的,就是击败击败公孙瓒,夺下幽州,紧接着吞幷州,望青州,坐拥四州之地,秦昊再强,主公也有一战之力!”
“长安牛辅一伙呢?”袁绍问道。
“此一时彼一时!”荀谌说道:“司隶此时作用不大,主公还是将眼光放在幽州之地,夺下幽州之后,大后方就无后顾之忧,可以大展拳脚了。”
“友若说得对!”田丰点了点头:“主公,不可优柔寡断,如今乱世起,正是成就一番大业之时,切忌顾虑太多,畏手畏脚!”
“好!”袁绍意气风发的站了起来,说道:“那就进军幽州,剿灭公孙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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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这边,听到秦昊击败袁术,将玉玺送往益州之事,不由得陷入了沉思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