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三鳌湖的那条镖路就是陈升打通的,自己喝的很可能就是龙鳌酒!
阿嚏!
刚脱了衣服准备睡觉,薛然突然打了个喷嚏;这让他忍不住心中奇怪,现在确实很疲劳,但身体却比之前强壮多了,不可能是感冒啊!
难不成是有人诅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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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薛然的灵觉还真不错,此时此刻就在距离百米开外的茅铁房间里,一个衣饰华丽的少年正咬牙切齿的要弄死他!
少年名叫徐景纬,在徐家第三代里排行第五,薛然抢的就是他的名额。
茅铁对他没什么好感,但他父亲和师娘的一母同胞的亲哥哥,而他又颇得徐家老爷子喜爱,所以这会连床都让给他了。
不过听到少年要杀人的言论,茅铁忍不住嗤之以鼻。
刚听说师娘被打时,明明刚刚沐浴完浑身清爽的他立刻出了一身白毛汗,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整个陈家上下,所有人今天都明白了一件事,这个家的主人只是老爷。
向来耀武扬威的大管家瞬间就被打死了,连个过程都没有,这个冲击力太大了!
一般管家都是犯了大错,被主人剥夺了地位和身份,失势之后再被处死这才正常啊!
前一刻威风霸道,下一刻躺尸地上,这种怪诞令人不寒而栗。
家主陈升简直就是个怪物,他不在乎陈府内的管家是个多么珍贵的职位,除了主母和女儿之外,其他人对他来说没什么区别,如果他生气就有可能干掉任何人!
徐景纬在徐家自然有些体面,可是在这里还敢叫嚣就太可笑了!
“哼,有句话叫背后害他当面好,有心人算没心人!”徐景纬自然看得出茅铁的不屑,冷笑道:“软刀子杀人懂不懂!我连夜跑来就是打算明早就和那小子交朋友!”
茅铁被徐景纬那看待白痴一般的眼神激怒了,同样冷笑道:“你有什么软刀子,说出来听听!”
“我先和他打好关系,然后就带他去见识女人。”徐景纬开口道出自己的计划。
“好厉害的软刀子啊!”茅铁夸张的叫道:“这种好主意八九岁的孩子可想不出来!”
“你知道个屁!你是我们徐家的人,别人不敢害你,又有姑父帮你调节气血,所以你丫才不知道女人对于武者来说是最可怕的武器!”徐景纬冷笑道。
“横肉千斤不敌胸脯四两!那些皮包骨头的泥腿子这个年纪看到女人眼睛还放绿光呢,何况我们这些日夜打熬身体的武者,下面那火燃起来都能烧破灶!”徐景纬嘲笑茅铁道:“你若是没有师父,恐怕这会正在镖局里找猪肉割洞呢!”
茅铁脸色一僵,不得不承认徐景纬说的话是对的。
少男们本就好像处于发*情期的牲口,每日艰苦的修炼越发激活了身体的需求,这种与生俱来的天***望最是难忍,于是便很容易牵扯上女人。
而一旦牵扯上女人,消耗的可不仅仅是体力,更可怕的是金钱、精神乃至于信念方面的问题。
茅铁自己每天艰苦修炼,又有师父隔空打穴镇压气血,即便这样每天早上下面都胀的发痛。
徐景纬说的不错,如果他被人故意拉去了烟花之地,怕是立刻就克制不住了!
镖局里每年都要招收大批贫家子弟,其中总有一些天赋不错又刻苦修炼的家伙,可惜其中大部分都会被毁掉。
“每天走大路的人一辈子都没事,但只要把他拉到河边湿了鞋,距离他淹死就不远了。”徐景纬阴笑着,女人从来都是毁灭男人的最好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