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朱拉小姐,扫描结果显示,你的面容并无因重物击打而发生任何部位改变。”
主治医生JOJO奇怪的看着这名凌晨到访的病人..额不,准确来说应该是常人。
因为据她自己阐述,刚才在大街上突然被一醉酒男子挥拳,往她闭月羞花的脸上撞来,丝毫没有防备的她直接被打成麻瓜。
脸面伴随疼痛不说,还骇人的冒出一大堆不满液体,有红的,透明灰色的,就这么突然的从她脸颊周围渗透出来。
一拳之威恐怖如斯。
“而且除了水渍,类似血液的液体流出,安朱拉小姐你身上并无伤痕,就好像...没有发生过那番。”
JOJO低低咳嗽,不得不说出这个慌繆推论。
“你的意思说我是来找茬的咯?”
女主播一听,立马就怒了。
莫名其妙的被人来了一拳还得不到解释,就这么扫几张图的东西花了几百不说,现在还被这个外国佬质疑她受到伤害的真实性?
“no,no,请不要这样,也许小姐身上还有许多病症,但以我目前来看,除了开些清凉药给您外我们并不能为你做些什么。”
见安朱拉还是不满,他也没办法了,又补充。
“你大可去其他医院更先进的设备来检测你身体各方面的伤痕。”
“算我倒霉。”
开玩笑,扫次瞄都这么贵,再来几次还得了。
她的钱可是还要留着用来买护肤霜的,虽然几百块还没她买的零头,但至少积少成多不是么。
对自己装扮她一直是很在意的,哪怕每天少吃那么几顿,外在形象也要打扮得漂漂亮亮,香香的。
匆匆离开那间混合各种刺鼻氨水味的药房,走进厕所,便着手洗掉脸上的那些血渍污垢,顺便拿出包包内的工具,补上几个妆容。
“怎么这么黏?”
刚接触到晾凉的冰水,理应慢慢淡去的血渍却反常的依附在她面貌上。
像是往外头套了一层刮不干净的塑料膜。
耿直的安小姐以为这是什么东西,直接双手撕了下来。
由于闭着眼睛冲水,她也无法看清楚褪下的是个什么恶心的粘黏物,更是不清楚这玩意就是长年整容而给其带来的毒素凝结体。
伴随脸上奇异的粘连褪去,她诧异的感觉脸面肌肤似乎细腻了许多,往日尖尖而熟悉的鼻子摸起来也变得平缓,陌生起来。
以为是自己被人挥拳打了之后错觉的她低头又洗了会,直到没有了任何东西,觉得放心后才鼓起勇气,面对她卸妆后可恐的嘴脸。
“怎么可能...这是我的脸?”
厕所整洁的玻璃创透过去,一个脸蛋细腻的透出些许粉红,完全不似她的陌生脸蛋映现出来。
本是尖下巴的陡然回复成她从前没有整容后的模样,甚至多出些许玲珑的弧线,看上去颇为赏心悦目。
细细摸了摸眼睫毛,安朱拉更是诧异。
虽说面容好似回归到她从前十七八岁的青葱岁月,但是好像被某些神秘力量优化过的那般,整体看上去更加的水灵,纯美。
有股大自然原始风光无加修饰的味道在里头。
由卸妆不干净导致密密麻麻的黑头没有了。
身体昼夜颠倒激素分泌过多导致的粉刺消失了。
如果比喻她之前皮肤像是坑坑洼洼的砂纸,那么如今蜕变后的她便是柔若无物的上好丝绸,纵享丝滑。
这几乎是每个女人都梦寐以求的奇遇。
此时,她对那醉酒青年已然没有丝毫仇恨。
如果变化的原因真的是由那名醉酒男造成的,试问哪个女孩子不想再被他打上几拳,开心都来不及庆祝,又哪能对大恩人这番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