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
“什么声音?”妖婆子警惕的向后看去,只见楚尔的松鼠打翻了药罐子,正窜来蹿去的在房间中乱跳。
“死畜生,等我爽翻了再将你研磨成药!”妖婆子恶狠狠的散发着臭气,回眸又对着楚尔嫣然一笑,继续向着楚尔的胸口摸去。
楚尔浑浑噩噩的慢慢真的没有了意识,只感觉面前有个怪兽,怪兽准备上了自己。怪兽有臭味。
脑袋里不断的旋转着这几个念头:面前有个怪兽,怪兽要上了自己,有臭味。怪兽,上自己,有臭味。怪兽,上自己,有臭味。有臭味,有臭味,有臭味……
“宝贝,我来啦!”就在妖婆子准备去褪下楚尔的裤子的时候,突然大笑僵直在脸上,整个身体一动不动的盯着楚尔的“%”部位,像是被定住了一样。
“宝贝,快来**朕~”楚尔还在发着骚,却见妖婆子砰地一声倒地,睁大了眼睛,僵直的如尸体一般。
就在此刻,只见其音站在门口,手中探出银针,肩上蹲着松鼠,满脸愤怒道“老东西,竟然熏我的脸!”
楚尔听见了其音的声音,在床上衣衫不整的流下了喜悦的泪。
其音也望见了楚尔,好在自己醒来的早,否则楚国就要重新选皇帝了。
“她不怕毒,但也怕定住穴位,这针只能定住她穴位一刻钟,我们赶紧走。”其音伸手一把拉住了床上口干舌燥,浑身炽热的楚尔,不料却被楚尔一个反力,直接拉进了怀里,二人双双跌在了床上。
“糟了,忘了他现在……”其音怔怔的望着楚尔充满爱意与渴望的眼神,浑身打了个冷颤,暗道不妙。
“狗蛋,朕要你。”楚尔说罢,翻身将其音压倒在床上,紧紧的抱住了其音的身体。
其音挣扎着谁料力气哪里是一个发情男人的对手,此刻也没有药可解他体内的情毒,这样一来,岂不是要将宝贵的初次奉献给楚尔了?
还不如叫他与妖婆子睡了……其音暗骂,却也无用,已经被楚尔紧紧的箍住身体,嵌进了怀里,连带他充满炽热的小腹也贴了过来,压迫的呼吸都困难起来。
“楚王!你清醒一点!”其音惊骇,睁大了眼睛呼喊。
“狗蛋别吵,朕很清醒……”楚尔暗暗皱眉,加粗了呼吸,扑在了其音的嘴角,叫其音心跳如打鼓。
“不,你并不清醒,你中了情毒了!”
“少废话,朕知道你是狗蛋,知道……你是其音……”楚尔的声音越来越沙哑,眼里有星星在闪,深邃的眼神叫其音一下子陷了进去,溺在楚尔深情的温柔中。
楚尔不容抗拒的扯开了其音胸口的衣裳,轻吻其音的脖子,意识陷入深层混乱。
就在其音连推带喊都无法撼动楚尔一分一毫的时刻,突然想起了一个重要的东西。
“楚王!快想想十六卦经齐天图!我们要抓紧去寻它啊!”
“齐天图……”楚尔的脑袋像是被石头击中,终于有了点点的清醒,一系列重要的情景在脑海里像是翻书一样来回转,小时候被不待见推入泥潭中差点溺死,长大了兄弟的排挤,娘娘们的暗算,母后的控制,父皇临死前的那句话,这些杂七杂八的都牵扯起来如乱麻一样缠绕着楚尔的脑袋,终于在一切的尽头汇聚成了一卷书——十六卦经齐天图。
如若有了它,不愁天下不归手,自己此番来山中的目的,便是它。
其音见楚尔终于有了清醒之意,冲到嗓子眼的心也缓缓落了下来,大喘粗气凝望如小兽一般的楚尔,心跳声震荡不绝。
楚尔揉着脑袋,深深拧眉,闭了闭眼睛,终于看清了身下的人。
“狗蛋……真的是你。”楚尔的语气中似乎带着点点惊喜。
“废话,快清醒过来,我们需要赶紧回去,你不要十六卦经齐天图了吗!”其音忙趁热打铁,准备唤醒楚尔的意识。
“当然要。”楚尔说话间,突然再次有力的紧紧环住了其音纤细的腰肢,薄唇附在耳边沉音道“但这不妨碍朕先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