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走到了马车旁,他也是个老江湖,这一行人谁是主话人他倒是看得一清二楚,马车内那公子才是正主,不过他的那五位美娇娘倒是让他羡慕了一番,曾几何时他也是这般的潇洒,那些年轻女子不少都为之青睐,甚至心甘情愿的贴上来,可惜入今也只能羡慕。
整理着一下衣衫,汪老帮主笑道:“我们要在这里休息一段时间,公子倒是可以出来看看雪景,活动一番。”
马车里传出淡淡的一声哦,随后只见马车的车帘子缓缓地卷起,一个身着雪白狐裘的公子哥走了下来,这公子一出来吐了口浊气,随即又伸了个懒腰,将腰间那把暗红的宝剑提了提,一副柔弱书生模样,这番做作倒是让龙虎门的不少人都嗤之以鼻。
他们也知道不少书生士子喜好佩刀剑,但也就是图个装饰,若是论打架恐怕跑得比谁都快,不过他们都习惯了,一路上走来他们和这公子也不少打交道,这公子也是好脾气,不似那些眼比天高的士子,甚至不愿和江湖人说上一句。
这公子下了马车就站在了一旁,马车内的五个美艳佳人这才一一亮相,倒是给这无聊路程中添了许多的生趣,并非是自家的汪蓉镖头不好看,只是看的久了总归会腻,比不得新鲜。
喜新厌旧就是这个理。
驾车马夫将自己的酒葫芦递给那公子,笑道:“公子,来口黄酒暖暖身子,这东西可是驱寒的宝贝。”
这公子便是天武岛的魔头白小生,如今到了第三十界已经有些时日,众人急着赶往风雪城,这才找了龙虎门的人当个领路的。
白小生接过葫芦狠狠的喝了一口,顿时满口的酒味喷出,一股浓烈的暖意从身体中散了出来,“啧啧,这东西还是喝不惯啊,三爷你们确实厉害,这东西都能忍受得了。”
这声三爷说的就是笑三笑这个马夫,原本笑三笑也是不答应这个称呼,但白小生驴脾气上来,说他不答应就不帮他找妻女了,笑三笑这才答应了下来,其余人也都这么称呼他,也算是占了便宜,四千年也是祖宗辈的人物了,叫一声三爷确实是占便宜了。
笑三笑哈哈一声,接过酒葫芦也是灌了一口,说到:“公子身子骨不行,接受不了这黄酒的后劲,等实力上来之后或许就能习惯了,若是到了无名这小子的年纪,怕是要天天黄酒大补才是。”
他的话意味很是明确,而且眼神还在牡丹等五女身上看过,意思也是明明白白。
无名听到笑三笑说起自己,也是咧嘴一笑道:“三爷倒是高看我了,我这把年纪怕是比不得公子,想来也就只能喝点清酒。”
说完将手里的酒葫芦递给了汪老帮主。
汪老帮主急忙到了一声谢,他也是个酒鬼,见到有酒喝怎么能错过,豪饮了一口后眼里突显诧异,笑道:“我老头子也算是喝过不少的酒,这北荒的美酒也有不少,阁下的这葫芦酒怕是‘红烛绿草青灯行’中的‘绿草’吧。”
红烛绿草青灯行,说的便是北荒的三大名酒,红烛酒烈,入口即炸,随后便是一股柔情而来,好似那洞房花烛夜的喜酒;绿草轻柔,比不得红烛酒,但却意味十足,深受那些文人墨客,士子名流的喜爱;青灯行便是另一番意味,说是一老僧酿造,为的便是当一回青灯古佛,其味连绵不绝,入口柔顺,比之红烛绿草都要香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