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让你哥哥休了你大嫂?这不好吧,我说说而已,到时候你嫂嫂记恨上你,我可担不起。”
水思这个傻子,青禾明说了:“我大嫂在七年前就去世了,懂了吗?”
“你说什,什么!去世了?那真是太好了,这个意思是不是说我有机会了,哈哈,谢谢,谢谢你。”水思一把抱住青禾。
青禾直直的看着水思。
“啊,我不是那意思,你别误会,我只是太开心了。”
“我知道,不过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我大哥可是一个榆木疙瘩,死脑筋。不过说起来你多少岁了,我大哥可是二十有五了,看你这样子,感觉不过二十出头吧。”
水思松开青禾,身子往里缩了一点:“是二十了。”
“嗯,你加油吧。”青禾不知道说什么了,象征性的说了一句鼓励的话。
“我会的,一定把他搞到手。”此话一出,青禾差点滚下床,这孩子可真是……豪迈。
两人聊完,青禾小眯了会,而水思整个人兴致勃勃,完全没有睡意,甚至连宿醉的感觉都没有,这不,天才微亮,水思就把青禾的房间给整理了一遍,甚至还来了兴致,在青禾的房内插了几枝荷叶荷花。
“看着你对我坦白的事,我专门给你插了几朵花,想着你大哥那有,我也不能亏待他的妹妹,毕竟说不定我们以后还会成为一家人。”
“知道了,你先出去,我睡一会。”青禾把脑袋蒙上,晚上净做噩梦了,这好不容易才有了睡意,结果,一大早,水思就在房内走过来走过去,东西弄的兵兵响。
“我马上走。”今天,水思的心情格外的好,说出的话也带上了雀跃,水思把门关上,就进了厨房。
总算安静了,青禾舒了口气,合上眼睛,渐渐入梦。
青禾不知道的是,在她睡着后,胸口间的彼岸花开始发烫,睡梦中的青禾说着话:“好饿,好饿……”,而彼岸花的花瓣也往脖颈处延展,就在花瓣快要到青禾嘴角的时候,敲门声响起了。
叩叩叩!
青禾一下子惊醒,花瓣也恢复原状。
“吃饭了,快起床,听见没有。”水思把门拍的砰砰直响:“你再不开门,我可就进来了。”
水思刚把手放在门阀上准备推开,门就从里面开了,青禾看着门外一脸喜悦的人,十分无奈。
“小声点。”青禾把水思拉进屋:“你能不能掩饰下,你现在这个样子有点夸张了。”
“夸张?我觉得我很正常啊,和平常没什么不同。”水思展开双手,往自己身上看了看,一模一样啊。
“唉,算了,不过,你可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这件事的,或者你就当做你不知道这事。”青禾实在是无奈的很,也不知道怎样提醒水思,现在,只要她不把自己供出来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