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几人走走停停,在走到一小片草地的时候,几人没在意,继续往前走,而锦书走在最前面,旁边是青禾,在锦书刚一脚踩进草地,脚在无限下陷的时候才发觉不对劲,连忙推开跟在后面的青禾,自己也想挣扎着把脚抬起来,可是却越挣扎陷的越深,锦书扬起手止住后面跟上的人。
“你们别过来,这有古怪。”锦书还在努力拔出自己的脚,可是想要拔出一只,那另一只脚就会陷的更深,不过一会,淤泥就已经陷在腰际。
青禾连忙抽出龙脊,缠住锦书,使劲拉,可是沼泽地的吸附力实在是太大了,青禾一个人根本拉不动,还有可能让锦书整个人陷进去,青木站在青木身后,给青禾输送灵力,水思也拉着青禾的手,和青禾一起用力,有了大哥的加持,青禾心念一动,整个人用力,总算是把锦书拉上来了。
锦书抖了抖身上的淤泥,这淤泥上闻着有一股腥臭味,看来,这东西应该“吃”过不少东西。
“哎,真臭。”锦书捏住鼻子。十分嫌弃自己身上的味道。捏了个诀,除去身上的淤泥又换了套衣服,经过这一事,五人绕道而行,又走了几天,几人再次进了一个小镇,很巧的是,刚好这里要举行婚礼,几人没见过想留下来几天瞧瞧,便寻了一户客栈住下。
几人在二楼的窗边坐下,招来店小二要了一壶茶,一碟花生,和两盘糕点。
小二把东西端上来,几人也就问了几句,知道了这嫁人的是一家农户的小女儿,因为在一次的玩耍中遇见了镇上首富的儿子,两人一见钟情,便不顾父母的阻拦非要成亲。
“没想到还真有穷女儿攀上富家公子的桥段!”水思用手撑着头:“这种事情也太不可思议了,再说,就算穷女儿的父母想着攀附权贵,那公子的父母同意的了?”
“那你还真是说反了,不同意的是穷女儿的父母,那公子的父母可没说半个不字。”
“啊?那他父母就没打没骂?说儿子不争气,找这么个女人?”
“唉,你不知道,我们这镇上的老爷那可是一位大大的好人。”店小二竖起大拇指比了比:“前些年我们这外村闹旱灾,可是这位大老爷施粥建棚,给难民了住处,我们这的人可都尊敬他的很。”
“照你如此说,这还是一段好良缘。”锦书也搭了一句。
“那可不是,你没看见外面这些人,有些甚至是外村赶来专门来道喜的。这两天,我们客栈有的忙的了。”
几人往窗外瞧了一眼,的确很多人。
“那这老爷姓甚名谁?”这架势,几人更加好奇这人是谁了,一个小小的镇上老爷,居然如此得民心。
“这老爷姓赵,名秋士,我们这的人都会唤他一声赵善人。”
“喂,小二,小二,人呢?给我烫壶酒。”有人吼起个嗓子叫到。
“好了,不和你们聊了,我忙去了。”小二把帕子往肩上一搭,又匆匆跑出去烫酒了。
五人听了这个故事,也得知这里举行婚礼一共有三天,刚好几人赶路走的也疲惫了,想着在这玩上三天也不错,也更是想见见这位赵善人,究竟是何种面容。
第一天是准备结婚事宜,第二天新郎回来接娶新娘,第三天便是谢客。
五人住了一晚,第二天刚好赶上接亲,一大早,外面就是唢呐的声音,还有街道吵吵囔囔的。
几人收拾一下,也跑下楼想去瞧一瞧,不过几人还没出门,就听见了马蹄声,还有人高喊开路的声音,几人好奇往窗外瞧,这一看才看见楼下街道两边被围的水泄不通,就连两边的楼上也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
一会,就有一匹马从拐弯处露脸,慢慢的,几人就看见一位身穿大红色衣裳的男子,气宇轩昂的骑在马背上,一路接受这百姓的祝福,而他的身后是一顶大红花轿,八个人抬着,一摇一摇的跟在后面,再往后面看,就是一排排的礼金。
“皇帝出行也不过如此吧。”水思冒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