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摸着胸口,摇摇头,这种情况太难说:“只有今晚才知道了。”
“我呆在这守着你。”青木说道。
“唉,青木,你这是在和我抢位置你知道吗?”锦书道。
青木听见这句话,笑了一下,没开腔,而青禾听见了,只是很无奈。
“对了,大哥,你们出去见到少夫人家的人了吗?怎么样?有没有问题。”青禾想起今天大哥的任务。
青木点点头:“见是见到了,不过少夫人没问题,那个胎记也是从小带来的,倒是这个赵公子……”青木想起大婶说得话:“不简单。”
“何处不简单?”青禾问。
青木把今天大婶说的话原原本本的讲给青禾锦书二人听。
“我就说嘛,像他这种无事献殷勤的人,肯定非奸即盗。”锦书早就觉得这赵公子不怀好意,从他看青禾的眼神,从青禾几人前脚离开客栈,他后脚就跟上去的状况来看,说不定他早就跟上几人了。
“我看,说不定我们住进赵府,也是他的诡计之一呢,你们说,会不会他早就知道我们的身份,故意和我们打哑迷玩呢?”锦书猜测。
“这也不是不可能,不管如何,这赵府一定有古怪,不管是不是故意的,我们还是小心为上,先看看他要做什么再说。”锦书道。
“听你们说少夫人没问题,可是,我记得那天,少夫人的行动明显不自然,就算是生病了,也不会如机械一般连话都不说一句吧。”青禾看向锦书:“锦书,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鼓弄些小东西,人形符你还会画吗?帮我个忙,去看看那少夫人。”
“那个东西我早就没玩了。”锦书摊摊手:“我现在也只记得零星半点,不过这个东西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再说了,人形符是很容易被人发现的,一旦被发现毁掉,那可是要伤驱动者灵脉的。”锦书以前小时候最喜欢在偷吃,偷玩的时候在屋外放一张人形符,这样,只要爹娘出现,自己就会提前做好准备。
“我看,还不如你亲自去找她呢,还要光明正大些。”锦书说道。
“也只能如此了。”青禾突然心悸了下,不过脸上没任何表情,只是揉了揉发红的手腕,对他们说了一句:“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会,你们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