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江没缘由的感到自己的小心脏又跳的快了几分，这几日在离恨海倒是和九虚熟悉了不少，此前他总是一派冷冷清清的模样，极少露出笑容，眼神里也甚少露出情绪，然则不可谓是不打不相识，大约是这几日架打的多了，甚至在回九重天的小白云上也交手了几招，差点从三重天上跌下去，还是帝君出手才令两人安静了片刻，现下九虚表情倒是丰富了不少。

但是那种奇怪的感觉也越发强烈，帝江觉着自己的小心脏大约是出了甚问题，得回头找个擅医的神仙问问。

白袍少年似是察觉到了她注视的目光，也转过头看着她，两人本就靠的极近，这一转头，九虚便看见红衣少女长而翘的睫毛近在眼前，在扑闪的大眼睛里还映着一个白袍少年的倒影，两人都因着突如其来的距离愣了片刻，然则九虚很快便反应过来，退后了几步，神色略有点不自然。

思忖了片刻开口问道：“菩提树叶，你可还留着？”

帝江也回过神来，想了想，摸出两片金灿灿的叶子，“可是这个？”

九虚点点头，仔细看了看那叶子，“那日之事，疑点太多，这菩提树叶不仅可减轻幻境扰乱，还有一个作用。”

“什么？”

“记录气息。”九虚说完便拈起其中一片叶子，抬脚往长林道走去。

帝江在原地发神了片刻，连忙跟了上去，“记录气息？意思是，有这菩提树叶，可找着那攫如后面逃去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