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鱼和蟹做成菜肴肯定很美味。”如故说完抿了下嘴唇。

白眉鼠摇摇头，“水里的东西腥味重，不是有壳就是有刺，不好吃不好吃。”

如故看着肩头白眉鼠呆萌的样子，笑了笑没说话。

第二日辰时，如故准时扣响了西侧耳房的门，过了一会儿，房门自动打开了，如故走进去，明道人在那里摆弄药草，见如故进来了，示意如故到身边来。

“来看看这几味药草你可认识？”明道人问。

桌上有五种药草，第一种是几朵带着茎叶的紫色小花，第二种是几颗椭圆形的白色果实，第三种是一片巴掌大的树叶，第四种是几根枯枝，第五种是某种根茎得一些须。

“紫迷，苦蒜头，鸭蹼叶，三角梅枝，后面这一种我不认识。”如故一一说出自己的答案。

明道人露出满意的神色，张嘴给如故解惑：“不错不错，能识得四样已经很好了，后面这一种是月光葡萄藤的根须，这种植物少见，根须也难以辨别，一般人都不会知道，你可知它们的功效？”

如故诚实的摇了摇头：“徒儿不知，还请师父教我”。

“紫迷，生长在山的阳面，喜日光，性平，能做香料，可制迷香。苦蒜头，喜阴湿，性寒，有……

鸭蹼叶……

……

这五种药草的功效名字都记住了？”明道人介绍了每种药的功效。

“记住了。”如故做起了乖乖好学生。

明道人又拿出一个炼丹炉给如故，炼丹炉上面刻有‘无垢’字样，是个漂亮的青色小炉。

“这个炼丹炉为师珍藏了很多年，如今为师把它送给你，它名为‘无垢’，希望你能保持赤子之心，心无尘垢。”明道人的语气平淡，神情中却透露着怅然若失。

明道人是江湖上有名的‘鬼见愁’，擅长炼制毒药，与他相处这一天，如故觉得他为人尚可，如今又拿出一个珍藏的‘无垢’炼丹炉，看来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哪。

谁人没有故事呢？

“是，徒儿一定谨守本心。”如故接过炼丹炉。

“我年轻时因为爱好而学习制毒，后来我没有守住初心，犯下大错，无颜再见故人。你师兄为了报仇而学习制毒，学艺未精就跑出山谷，如今踪迹不明。你为什么想学习制毒？”明道人问的问题直指人心。

为了什么学习制毒？如故问自己。

因为白捡了个师父，因为认了师父得到了学习制毒的机会，因为要自保，因为感兴趣。

“为了能自保，也因为感兴趣，我相信学毒就像是学医，也是一门技艺，本身并不伤天害理，我相信我能守住我自己。”如故毫不迟疑的说。

明道人听了点点头：“那你说说毒药有什么作用？”

“其一，施之于敌，能自保；

其二，知毒，方能解毒，天下毒物甚多，知其毒性，可研制解药。

其三，毒有时也是治病良药，以毒攻毒或可毒性自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