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她们。”墨樱用剑抵住了那位想要爬起来的武官脖子。
“你们是任家的漏网之鱼吗?”那武官眼中透出一丝狠厉之色,可独孤谦看却不是对着自己二人的,而更像是对他咬着牙说出的任家二字。
“这位将军你别误会,我们不是什么任家的。我们只是觉得不解,一个老人就这么死了,你们难道都不管不问的吗?你们的所作所为你们的上官知道吗?镇南王知道吗?”独孤谦脑海里不停的回忆起玉京城中那些官老爷讲话时样子,并期望刚刚自己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捧着肚子的样子能够模仿的像些。
不得不说,独孤谦装的倒是挺像。那个武官被唬的眼一眯,语气缓和了下来,又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独孤谦大声呵斥道:“我们是什么人重要吗?关键你们在做什么事,《大夏律》上面哪一条说你们可以将犯妇虐待至死的。她们要充当官妓或充当仆妇,她们是朝廷,官府的财产。私自损毁,贪没朝廷财产你知道是什么罪吧!镇南王治下极严我劝你也不要认罪了,直接让我把你脑袋提给镇南王吧!”
此言一出众军士哗然,他们虽没见过镇南王可都是知道镇南王的手段的。刚刚姓任的贪没朝廷财产家都是他们去抄的,他们如何不晓得。那武官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急忙辩解道:“那老妇是年纪太大自己死的和我们可没什么关系。”
独孤谦刚想继续哄骗,看能不能领走这一群犯妇。可谁知墨樱竟于此刻对独孤谦摇头道:“她们不是什么财产,她们是活生生的人。”
“墨樱你……”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不想用骗的。反正最后他们都要拆穿的,倒不如来的光明正大一些。”墨樱似乎很生气握剑的手不仅关节泛白而且还微微的颤抖着。“快放人,不然我……”墨樱的剑轻轻压了下去在那武官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不可能,我告诉你们不可能。兄弟们不用管我,给我上。”那武官太明白了自己私下放人也是个死,倒不如死于匪徒手中,这样自己家人还能拿到一大笔抚恤。镇南王平日吝啬可对于这却从不手软。
接下来独孤谦终于明白墨樱为何如此直接,也明白了她为何是飞凤仙宫最出色的弟子。剑快若惊鸿,不离要害可却能于瞬间只伤对方而不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