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谦高举着剑试着将真气灌入其中,他本以为这剑会像赤龙角一般喷出火来,或者喷出一股寒气来。谁知真气一注入只见那暗金色的剑身忽然隐隐现出一股血红之色来。独孤谦还不知这代表着什么,忽然听胡总管大喝一声道:“劈在眼前的石块上。”
独孤谦不假思索一剑劈了下去,他本以为石块会被重剑砸碎,谁知那石块竟然像块豆腐被重剑轻而易举的劈成了两截,断面光滑如镜。
“怎么回事,这剑只开了三分刃,怎么会如此锋利。”疑惑之下,独孤谦再寻了一块石头劈下。这次独孤谦运足了力气,那块石头应声而碎,却不是先前那般被整齐的劈成两截。“怎么会这样,是了,难道是我没有运用真气的缘故。”独孤谦提了一口真气再次注入剑中,这时暗金剑身上血色又起。当再次劈落在石块上时,石块又被整齐的劈成了两截。独孤谦双手用力一抖用剑尖将两截石块抛到半空中,紧接着一扫,这次他没有运用真气,那两截石块碰到了剑刃瞬间碎成无数块落在地上。
“好神奇,真的好神奇。难道这就是铸脉之术的效果吗?”
“是的。这剑就当是老朽送给少爷的临别礼物吧!”
“什么,临别礼物?”
“是啊!临别礼物,老朽要帮少爷去夺回魔刀翼蛇啊!”
“您不是要把我带回玉京吗?”
“送您回玉京的事,就由霜姑娘代劳了。”
“她?”独孤谦扭头只见霜绛雪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怎么会这样,胡总管怎么会把自己交给她。”独孤谦心里怎么也想不通昨夜究竟生了什么让胡总管做出这般决定。
“是啊!霜姑娘一定会好好保护少爷的。对了,这个给少爷,好好养着以后说不定有用。”说着胡总管递给了独孤谦一个小铁笼子。小铁笼四角各系着一根细铁链,那四根铁链将唯一活着的那只噬金血蛊牢牢固定在半空中。
“小心一点,千万别让铁链松了让它的嘴能接触到铁链,否则跑了要捉住还要花功夫。另外记得每天喂食它服用一点星辰沙,不然它撑不了几天就得死。”说着胡总管又将一大坛星辰沙递给了独孤谦。
当天的黄昏,霜绛雪在前,独孤谦在后两人慢慢的走在荒野之上。“你能不能走的快些,照你的度何时能到玉京。”霜绛雪说话的语气与其说是抱怨,倒不如说是嘲笑。明知被嘲笑,可独孤谦因为背着他新命名的玄罡重剑也快不起来。
独孤谦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道:“你难道真的要带我去玉京。”
霜绛雪停下脚步道:“胡总管答应我了,把你送到玉京自有我的好处。所以我当然会将你安全的带回去啊!”
“怎么可能。”独孤谦摇头:“你擅闯我父亲书房这事绝不可能轻易揭过,一到玉京你定然死无葬身之地。”
霜绛雪笑道:“我以为劫持侯爷之子才要杀头,没想到是偷入书房的罪更重。你也把你自己看的太轻了吧!”
“昨天晚上你和胡总管到底说了什么,告诉我?”
“告诉你?很简单,打赢我,把你的剑架在我脖子上,那时我就告诉你。”
“你”独孤谦反手握住了玄罡重剑的剑柄好在没被怒火冲昏头脑真的出手,否则定然又被霜绛雪羞辱一通。
“你什么你,歇好了吧!趁着天还没黑赶紧找个地方过一宿,今晚我可不想再睡在荒郊野外。”
望着渐渐消失在天际的白衣倩影,独孤谦忍着疲惫硬提了一口气追了上去。他可不想再次尝到那种窒息的痛苦。
入夜,霜绛雪和独孤谦来到了一处小村庄。正当独孤谦想敲开门求得一宿时,霜绛雪以一掌震断门闩闪身进屋将还在睡梦中的小夫妻俩击晕了。“你”
“你,你,你又怎么了。我衣裳有血迹,你更是背着柄吓人的凶器,你认为这些人能让我们在他家睡上一晚。”
独孤谦强压着声量道:“那就在外面待上一晚又能怎样,何必要伤人呢!”霜绛雪不耐烦道:“你几个月不洗澡也无所谓,可我没你那般邋遢。再说,我打晕了他们,明日他们便会现床边多了一片金叶子,我想给他们选,他们也会为了金子被人打昏一晚的。”
此言一出独孤谦不知该如何反驳,只是觉得心里不是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