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色呢!”
“蓝色是步法施展时真气运行之道,红色是施展剑法时真气运行之道,那部分你不用去管。”
“为什么。”
“不为什么,这套剑法轻灵诡异,与你的剑和你的真气都不相符。”说完霜绛雪站起身来道:“歇好了吧!拿着它一边看一边走,不然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到。”
独孤谦点了点头,随霜绛雪走了几步后忽然道:“不对,这不是往玉京的方向吧!”
“是啊!我们暂时不去玉京,先去别的地方。”
“去哪?”
霜绛雪没有回答而是丢给了独孤谦一个小瓷瓶。“这不是白鼠房中的瓷瓶吗?你扔给我是什么意思。”
“你细瞧瞧。”
独孤谦狐疑的看了眼霜绛雪而后拔出了瓶塞只见其中空空如也。“这里面什么也没有啊!”独孤谦正要将瓷瓶还给霜绛雪,忽然看到了瓷瓶底的落款。上面写的不是年号,也不是什么著名的窑口名。而是很特别的用草书写了“石庐”二字。
“石庐,这有什么特别的吗?”
霜绛雪笑道:“没有什么特别的,只不过白鼠屋中所有瓷瓶落款都是这二字。”
“这是什么窑口吗?”刚说完独孤谦便道:“不是?我的记忆中没有哪个著名的窑口叫石庐而且也没有什么瓷器是用窑口名做落款的。”
“是吗?没有窑口叫石庐啊!不过我却知道南陵有一个武林世家他们家藏书千万,那个书斋就叫做石庐。”
“寒焰魔刀你已经拿到了,你还要找那群人干什么。想不到你还是个热心肠的女侠呢!”独孤谦刚嘲讽完忽然想到,胡总管究竟发没发现这个线索。
“你脸色怎么变了,莫非是怕再遇上那些人。”
“是怕了。”独孤谦爽快的承认了,而后冷笑了一声道:“胡总管不是去找翼蛇的,是吗?”
“他说是去找翼蛇的,至于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
“胡总管究竟给了你什么,能让你答应把我押送回玉京。”
“押送,这个词太难听了吧!那是送你回家。”
“好吧!”独孤谦不想在这问题上多费唇舌,便不在问了。可还是忍不住一拳打在了旁边的树上。
“这树哪惹你了?拿它出气。”
“那一夜我睡的很死,可睡得再死,那洞穴消音再厉害也不可能让我连打铁声都听不到。那天你们究竟对我做了什么。告诉我,他能给你的,我日后也能给的起。”说这话时,独孤谦心里很难受。胡总管以前对自己不错,前日更是救了自己。他很感谢,尊敬胡总管,可现在胡总管明显骗了自己。
“不是我小瞧你,他给的你给不起。不过你也别生气,他是有事瞒着你。可那些事你有必要知道吗,一定和你有关吗?对了,告诉你一件事你家的胡总管是南陵人。”
“南陵人?”
“不仅是南陵人,而且就是大裂谷周遭的人。”
“你怎么知道?”
“乡音难改,你没发觉他的玉京官话和你的口音并不相同吗?那其中的差异若是你和我一样在大裂谷附近潜藏了几个月,就会发觉了。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霜绛雪拍着那玉匣子道:“魔刀寒焰,恐怕以有百年未现于江湖了。拿出来恐怕也没有几人能一口叫出名字,更何况它还装在玉匣子里。”
“胡总管是义族中人!”独孤谦想到了他在义族坟墓中见到那幅壁画,以及胡总管对噬金血蛊的了解。
“可能是吧!多年未曾踏上故土,他肯定有许多事要做,你又何必要一探究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