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松喝下一小口酒，掩饰尴尬，强行接茬：“学历史好啊！我也挺喜欢历史，尤其喜欢古人的诗词！现在的月亮那么美，不正好是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多好的意境啊。”勉强，十分的勉强，不过已经尽力。

趁李子松陶醉于他的“意境”中，长孙汀默默的溜走。小学文凭的家伙，不愿和他聊。

李子松：“地上鞋两双，衣服给你拔光！”哎，你怎么就那么无情呢？

......

宴会厅里，乔牧和长孙北方已经聊开。李子松只顾着撩妹，乔牧却聊妹她爸；不是境界高低，只是目的不同。

乔牧：“我很早就听说过您的大名，咱们国家数一数二的文物收藏大家！我佩服得很！”

长孙北方谦虚的摆摆手：“都是别人抬举的，我不过喜欢把玩一些老东西而已。你们年轻人不好这一口。”

长孙北方的凡唐文娱集团其实并不涉及娱乐产业，而是全国最大的文玩古董交易公司；作为公司掌舵人的长孙北方了解古董也在情理之中。

乔牧：“云西省历史悠久，九都市又是千年古都，在这里出土的古物应该不少吧？”

长孙北方：“是啊，最出名的出土文物就要属《步辇图二》了。可惜我从未见过。”言语中充满遗憾。

乔牧：“文青山那幅《步辇图二》？可惜他人死啦，画也被偷了，到现在也没听说找回来。”

长孙北方人老成精，一下子就听出来乔牧见过那画，问道：“你见过《步辇图二》？”

乔牧：“我和李子松去过他家一次，有幸观摩过那副画，印象深刻。”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画上那个面目可憎的邮差！

长孙北方：“你们真是有眼福啊！我好几次恳请文青山允许我去观画，他都没同意。哎......”脸上的表情惋惜之极！

换个话题吧，乔牧：“长孙总，云西的古墓挺多的吧？我的意思是除了那些著名的古墓以外。”

长孙北方：“是啊，那些古墓都是咱们国家的瑰宝啊，需人人敬之护之。”

乔牧觉得长孙北方这话说得怪怪的，想要再继续问下去：“您说......”

杜子腾突然适时宜的加入对话中：“乔总，请你过来一下，我有事和你商量。”

乔牧：“好的。长孙总，我失陪了，抱歉。”

长孙北方点头：“你们忙。”

......

杜子腾能有什么事和乔牧商量？他一定是有什么话要说。

乔牧不解问道：“杜哥，有什么不对吗？”

杜子腾却反问他：“乔牧，你知道长孙北方是干什么的吗？”

乔牧：“他们公司不是买卖古董的么？他是古董商人啊。”

杜子腾：“是，可是你知道他的古董都是从哪儿来的吗？”

乔牧：“什么意思？难道不是买的？”

那得看从哪里买，杜子腾：“他们公司所收的大多数货都是从墓里出来的！你刚才的问题已经很不合适啦，所以我赶紧打断了你。”

乔牧压低声音：“收墓里的货？那可是有风险的！”要知道土里出的东西都是国家的，长孙北方怎么可能买到墓中出来的货？只有一个可能，从盗墓贼手中买！

杜子腾的声儿更小：“别人的门道，咱们最好不要管。”

乔牧：“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