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圣诞节。金枪打磨完毕,只待下一场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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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刚过,雪依然很大,天上是、地上是、沟里是、山上也是……
强如悍马H1这样的车在这厚达一丈的雪路上行进得同样是坚信蹒跚。问为什么又是悍马H1?不为什么,三杀就爱这一款。
三杀是开车的,当然累。不过心中也恨,恨那两个懒鬼。
坐车的就没那么累了,可以养精蓄锐打瞌睡。后排的程知节东倒、西歪、东倒、西歪,睡得不知有多爽。
程知节一旁的李子松也快乐似神仙儿。一边把窗户摇下一半,领略着冰寒的雪风;一边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加奶咖啡,享受着它的丝滑温暖。暗夸三杀真是考虑周到啊,居然还配了一个插电咖啡机。
三杀愤怒道:“你不知道把窗户关上?不冷啊?”
李子松:“不冷啊。我是南方人,怕闷。你不懂~”
南方人和北方人永远不懂对方;南方人总以为北方人不怕冷,北方人却以为南方不冷……这便如白天不懂夜的黑。
不过三杀只懂一点,他是司机他说了算。三杀行使司机权利,摁下了车窗,还要给他锁死,不给李子松再次开窗的机会。
李子松喝下这一杯咖啡的最后一口,骂了一句:“没劲。”
三杀:“你来开车啊,窗户随便你开。”
李子松:“别,我才不上当。”
……
“唱山歌诶,哦诶,唱支山歌给党听哦…….哦……哦……”
李子松无聊到顶儿,居然浪唱起山歌来;他的鬼哭狼嚎啊简直快聋掉三杀的耳朵,不过也好,醒瞌睡呢。
三杀暴跳如雷:“你TMD能闭嘴吗?”
李子松:“你不是司机吗?有本事关掉我的嘴啊~”
三杀:“信不信我削你?”
嘣!!!
三杀一脚急刹车。
李子松没栓安全带,差点儿撞到前排三杀的司机座椅上:“我去,车爆胎啦!下去看看吧。”
二人一起下车。
三杀查看了车右前胎,果真爆胎了,怨念道:“上好的雪地轮胎,怎么就爆胎了呢?”
李子松:“爆了就爆了,赶紧把备胎换上吧。”
是啊,不换胎又能干嘛?
三杀打开后备厢翻找随车工具。风吹雪落身上,三杀身子冷,不过心更冷;因为他没有找到随车工具箱!仔细的回忆,好像是整理后备厢时先把工具箱取了出来,最后忘了放回去。当时一血那家伙还帮忙整理后备厢来着。
李子松抱着双手抖:“别磨叽啊,不冷啊?”
三杀:“你们南方人不是怕闷么?”
李子松摇头:“你这个人报复心太强,不好,很不好。”
三杀平淡一句:“随车工具箱不见了。”
李子松瞬间被冻住,好久才融化:“不见啦?怎么可能?”
三杀:“没带。”
李子松:“没带???”他想上去掐死三杀,前提是打得过。
这么一个冰天雪地而且是人烟罕至的地方,如果车不能开走,那么就只能等死。一,饿死。二,油耗尽后被冻死。
李子松:“要不然就这样开走吧?说不定附近就有修车店。”此刻他好像一个给自己打麻醉药的医生。
三杀泼他一盆冷水,而且是立即结冰那种,“附近三百公里内可能连一个人都不会有,更不要说修车店了。雪那么大、冰那么厚、路那么滑,爆了胎还敢开车?随时都可能出事。”
左不行右不行,那该怎么办?
李子松有一个好提议:“我们想其它的办法把那颗大螺栓取下来吧。”
三杀白他一眼:“还要你说?”
三杀从腰间拔出随身的护身匕首,找准螺栓与螺孔之间的缝隙,轻轻的将刀尖插了一小点儿进去。还好匕首的刀尖又尖又薄,要不然真插不进去。
三杀使出吃奶的蛮力,想把螺栓往外拨出。他能感觉刀尖与螺栓的摩擦,可是他那点儿力根本不足以把螺栓拔出来。好车就是好车,每一颗螺栓都上得不马虎。
均匀力不行,那就试试爆发力。
“嗯!”
三杀把刀猛的往外一带,企图用这种突然间的爆发力把螺栓拔出来。可是匕首打滑,刀尖对着他的眼睛就刺了去,好在手是他自己的,还能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