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节已晕过去,那就随便五杀处理了。
五杀拽起斧子爷腰间的绳头,然后一巴掌把他伺候到山崖下由索道挂着,最后牵绳走上独木桥。
隔岸观戏的李子松已对五杀“佩服”得五体投地,觉得他才是世界上最会玩儿的人。
五杀一个人过桥的速度是非常快的,可是现在还要拖拽着索道上的晕货程知节过桥,速度一下子就慢上了好几倍。
那货实在太沉啦!
一根草绳,下面挂着一个一百八十多斤的大汉,想不吃力都能。五杀每走一步,草绳就如秋千一般晃荡一次,看得人心头紧。如果程知节此刻醒着,那他必定叫得比沙皮狗更惨。
五杀走已到了独木桥的中心段,也许是失去了耐性,他突然在此刻加速并猛拽了一下手中的绳头。而另外一边,索道受了猛力,突的往下一沉,程知节垂直掉落了三四米后才反弹回来。
李子松看得心惊肉跳,嚷道:“五杀是要玩儿死傻大个吗?”
三杀默不作声,拒绝回答一切和五杀有关的问题。
一血却很崇拜五杀,笃定的说道:“不会的,大师兄自有他的分寸。”
三杀却在这时开口教育一血:“不要轻易替别人做承诺,否则你会为你的不谨慎买单。”
一血满脸无辜:“师兄,你别对大师兄有那么高的敌意嘛。”
......
五杀下桥,无惊无险。把程知节安全的扔到李子松脚下。
李子松拿程知节当板凳坐,对五杀道:“大神,多谢啦。”
一血得意道:“怎么样?我说我大师兄厉害嘛。”
五杀的表情仍然是冷冷的,仿佛一血夸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样。
三杀骂道:“摆一张臭脸,以为自己多了不起?”
“我不去!”程知节嗷叫一声醒来,一个翻身把坐他肚子上的李子松给顶飞。他看了看四周,五杀、三杀、一血、李子松都在,不过李子松怎么给贴墙上了?
尽管所有人都在,程知节仍不确定的问道:“我是过来了吗?”
李子松从墙上掉下来:“你过来了,大神把你扔过来的。”
程知节迷糊着呢:“扔过来的?怎么个扔法儿?”
李子松:“过程就不说了,我怕你晚上做噩梦。”
李子松不说,程知节只能自行脑补,那画面真不敢想,想想就头晕胃疼屁股痛~
五杀瞄一眼三杀和一血:“你们俩跟我来。”
程知节:“他们有悄悄话要说。”看那样子还想去听似的。
李子松拉住程知节:“别人的家事,别凑热闹。”
……
三人站定,五杀第一句话:“你们真以为这些年我在玩消失吗?”
一血:“当然不是,大师兄你一定有自己的苦衷。”
三杀听不得一血说五杀的好话,就是怼:“你是他吗?知道他那么多?”
一血头疼。你们俩才是亲的师兄弟,我充其量就是个表的!我一心想撮合你们和好,可你反而却不领这个情,我真多事啊。
五杀:“你们知道吗?师父没死!”
师父还活着!三杀一把抓住五杀的麻布衣襟口,大声道:“你确定?”
五杀:“直觉。”
三杀顿时由不外露的欣喜变为了外露的气愤,使劲推搡五杀五次,骂道:“你说个屁!”
五杀稳如狗:“师父卷入了一场大阴谋中,他现在一定被困在某个神秘的地方。”
一血:“师伯被困在哪里?”
五杀:“目前还不知道。”
一血:“。”
三杀:“一问三不知,可笑!”
五杀不管三杀是否有气,自说自的:“这些年我一直寻找着所有与师父相关的线索,不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所以今天才会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