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电筒扫扫四周,这里看起来什么东西都没有,墙与底板除外。更令人称奇的是这里连灰尘都没有,一粒灰尘都没有!干净得比真空地带还要干净。这么多年了,怎么会一丝灰都不沾染呢?就算请一个团儿的清洁阿姨也打扫不了这么干净吧?
同时这个地方还有一点奇怪,既不阴冷也不闷热,环境舒适得让人不适应。
李子松:“奇怪,修这么大一个地方却不存放东西。也许……你说会不会是被以前的盗墓贼给搬走了?”
乔牧:“不会,这里本来就没有东西。”
李子松:“你怎么知道的?不会以前来过吧?”
乔牧反问之:“盗墓贼不会把灰尘也搬走吧?”
李子松翻白眼:“你赢了。”
乔牧:“挺没意思,去和他们碰头吧。”
......
一群人又聚集在了一起。
四杀抢先说出了他的看法:“这里很古怪,什么东西都没有,甚至连危险都好像没有。”
乔牧:“如果......”
李子松不等他说完就抢话:“按照铁狗的逻辑,这里看似安全,实则凶险异常。”
四杀:“他说得很对。”
乔牧低着头,喃喃念起来:“不对,不对......”
我捧你,你居然拆我台?四杀:“......”
然而乔牧真不是拆四杀的台,他指着地板叫道:“你们看,这地板是不是太干净了,干净得像一面崭新的镜子!”
程知节:“有什么奇怪的?这里本来就很干净啊。”
乔牧摇头:“不......不应该这样......”
程知节:“又疯一个。”
三杀想一想乔牧的话,明白了,说道:“对,不应该这么干净的。我们是从外面进来的,再怎么也会带点儿泥土灰尘之类的东西进来吧?可是这里却连一粒沙都没有!不奇怪吗?”
是啊,人过留痕,燕过留屎,可他们却连一粒尘埃都没有留下,那是不可能的事!然而现在不可能的事已经发生了~
程知节的提议简单粗暴:“哎呀,依我说管它那么多鸟事,上楼。”
乔牧:“好像也只能这样了。”
“等等!”
你妹,会在这时候喊等的人除了李子松还有谁?
众人只觉得菊花紧,纷纷祈祷李子松不要玩儿花的,毕竟菊花花了不是好事~
李子松在背包里捣鼓半天,最后掏出一只荧光记号笔来。
一血:“李老板,你想干嘛?”
李子松:“哼哼,好不容易来一趟,不留点记号行吗?”提笔就往墙上画,他准备写下“李爸爸到此一游”。
可是他永远都写不完这一句话了,因为当他写下第一个“爸”字时,前面的“李”字消失了;当他写下第二个“爸”字时,前面的第一个“爸”字消失了。那些写下的字就是凭空消失了,并不是干涸掉色;总之就是没有留下痕迹。
李子松:“看到了吗?”
三杀:“FUCK,叶子良有强迫症呢,不喜欢我们给他带‘礼物’来。”
一血给他纠正语病:“师兄,那叫洁癖~”
李子松拍拍墙,说道:“这墙壁的材质很奇怪啊,是木料、石头、还是PP材?”突然出其不意的拔下乔牧背上的孙剑就往墙壁上一阵乱削,感觉就像在砍空气一样,插无此物啊~
“行啦,没用的。”乔牧收回剑。
四杀:“上楼吧,说不定所有的答案都在楼上。”
李子松:“要是整座塔都是空楼呢?”
四杀:“不可能,无缘无故修这么大一座空塔?就算叶子良有那么傻,燕不归也没有那么傻。”
乔牧:“言之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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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层,空的。
第三层,空的。
第四层,空的。
第五层,空的。
第六层,空的。
第七层,塔楼最中间的一层,它的上下各有六层。
这一层和之前所见的六层全不相同。没有往上去的楼梯,剩下的几层应该怎么去?而且更令人奇怪的是这一层只是个半圆,中间一道墙把它隔成了两半,让人看不到对面究竟有些什么。
它的地板不再是黑色,而是纯金色的。由一块又一块一米见方的纯金地砖组成了第七层的地板。
一血两眼冒着钱花花:“哇,发财啦、发财啦!”恨不得马上扣一块背走。也不想想那么大一块能背得动么?
李子松:“爷好歹也是有钱人,那么大一块的金子还真是头一次见。而且一次性见到了这么多……”
靠楼层中心的地方有一根细长的石柱子,石柱子上还有一个小石台,它好像什么操作台一样?
乔牧走过去,低头想看看那究竟是一个什么玩意儿?
但未等他看明白呢,就听见一声!
“你们终于来了,我等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