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说垫底,也不说最高,折个中。如果能赢的话,最少也是翻倍,这还得看规则来定。
“我也不一定能赢,输了,血本无归。”马向阳抿了抿嘴。
“规则。”王峰问道。
“由雨龙带头,我们每人带一个选手,在他身上下注,冠军可以获得所有筹码。”马向阳顿了一下,又说:“别人也可以在他们身上下注,可以押冠军,也可以押名次,奖金跟我们不牵扯。”
王峰沉吟了一下。
这种做法,明显就是一帮富二代闲的没事,寻找刺激。本着不作死浪费生命的态度,组织的一次集体秋游?
“那你,是打算让我参赛?”王峰指了指自己。“虽然我身体素质不错,不代表我就玩的了极限运动啊。”
“四年前,B站上一个疯子挑战极盗者的视频被刷爆了,跑酷、攀岩、滑翔、跳伞,每一样都堪比动作片,每一帧都无不透露着疯狂的气息。”
“而我,通过信息处理,将那个人的脸还原到最清晰的样子。”
马向阳,看了一眼后视镜:“我的枕头下面,还放着你那时候在依米雪山滑雪的照片。”
“你要看看吗?”
“不了。”
四年前,也就是父母失联后的第二年。
也是他最疯狂的两年。
那两年里,他拼命的透支着自己,做着许多一直敢想却不敢做的事情。
也许,越是不要命,就越是能够活下来。
那些疯狂的事情,就算是现在想想,都后怕。
“我从没见过这么疯狂的人,知道吗,我第一次看那个视频的时候简直惊呆了。你竟然在雪山边缘玩漂移、在瀑布上倒立、在降落伞上玩后空翻,天啊!”
“你的最后一个视频,是在比卡赞魔窟里求生,可是只有一半。我本来以为,你都死了。”
“知道吗,我昨天看到你的时候,真的不敢相信那就是你。”
王峰没有再跟他接话,他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自己的迷弟。
当初自己拍摄的视频都做了模糊处理,而且在后来都删掉了,号都清了。四年都过去了,竟然还有人记得他。
车子在开到一个岔路的时候停了下来,旁边是一块空地,以前是个沙厂,老板跑路后只有一个老头在看厂子。
空地上,停着大小十余辆五颜六色的豪车,车子旁边,站着一群花花绿绿的青年。
非主流、杀马特······
多么富有时代的气息。
车子在他们前面停了下来,马向阳降下车窗,一手搭着窗沿:“龙哥来了吗?”
一个顶着杀马特,穿着绿色闪光服的青年,抽了口烟屁股,自以为帅气的深吸口气,将烟头摔在地上,用占满灰尘的大头鞋撵了撵。
“龙哥的人已经上去了。”
“走吗?”
“走。”
花花绿绿的青年都上了五颜六色的车,油门儿轰的贼响,浪了几秒钟之后,屁股一撅,窜了出去。
整个山脚,都是他们欢呼跳跃的声音。
“这帮傻缺孩子,要是开的手动挡就有他笑的了。”马向阳砸了咂嘴,也随后启动了车子。
在青夏的康庄大道上,
有一个车队,
一会儿挤在一起,
一会儿分散开来,
险些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