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深沉似水。
皎洁的月,慷慨的送下一抹光亮。
寂静而热闹,美丽与丑陋,荒诞又离奇。
奔跑着,躲避着,于黑暗中苏醒的人。
跑着,跑着······
终于,几间并排的瓦房出现,那是地图上记载的样子。
到了这,吵闹的夜又似乎安静下来。
脚步放缓,一种离奇的状态,似梦似幻,似假似真。眼睛只注重身前,耳中也只有梭梭的脚步声。
这是几间并排而建的瓦房,款式大小都是一个模样,门前的脚印没有除掉,门上还有一点浅浅的指纹。
站在门前,想象着一个体型匀称的男性,在此驻足,思忖感慨的样子。
脚印是43码的,这代表它主人的身高在170——185之间,距离门十米和两米的地方,有两对脚印更深一些,这代表他曾在这驻足,甚至情绪有些激动,因为左脚的脚印更深,是个左撇子。
门把手已经褪成了黑色,有些锈迹,上面有一层薄薄的灰尘,一只并不粗壮的手握住过它,就在不久之前。
因为上面的指纹、手印都并没有很大,间隔也小,这代表握住它的这只手是比较纤细的。原本的印记上面,也没有什么灰尘,这是时间还不足够覆盖新的上去。
这屋子,是比赛前所讲到的,会提前到来并布置现场的,只有雨龙一行人。
之前的驻足,是因为对此地有别样的情愫吗?还说只是一种对未知的恐惧与好奇呢。
为了防止门后有什么突然跑出来,王峰用还攥在手里的半截钢筋,将门板一点点推开。
用灯光照了照,里面的格局不大,也只有几件简单的家具。一个破旧的床板,上面铺着落满灰尘的被褥。一张桌子,桌子比较窄,只有约莫五十厘米的宽度,一米二的长度。
桌子和门板是一样的材质,都是杨槐树的实木板,看着厚重,其实重量是比想象的要轻的。
桌子上放着一封信,黄油纸的信封,封口精细的粘起来的。
将信封打开,里面有里面有一张卡和一封信。
将信纸打开,工整严谨的宋书字体出现在眼前,上面如是写着:
当你打开这封信的时候,你就已经成为了比赛的胜利者,我只准备了一个信物,能得到它的也只有一个人。
卡里面有一百万,没有密码。而你只要能活着离开,这就是你的。
大幕已经拉开,一场名为惩戒的戏剧正在上演,好好欣赏这用生命与鲜血铸造的美景吧,山神的怒火会将一切都焚尽。
享受你最后的生命吧,幸运儿。
信件到此就没有了下文,看起来就像是来自一个中二病患者的威胁。可实际上,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才知道话中的真假。
这字,无疑是活动的主办方留的,那么这所谓的活动就是一场阴谋。
从字里行间表露出的情绪来看,他对上山的这些人应该有某种怨念,深刻到,必须用生命才能填补的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