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感觉很不对劲。
大脑昏昏沉沉的,连什么时候被带离现场的都不知道。
B细胞发射的导弹最终还是没有派上什么用场,被之前四散的血纤蛋白撞了个正着。
也不知道这么低的概率是怎么碰得上的,不过最后那玩意儿被粘到了其他地方去了,估计B细胞也很郁闷吧。
而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寝室了。
小白懒散的躺在我的床上,看见我醒了,微微睁开眼睛。
“嗷……”没事吧?
我像没事的样子吗?
我摸了摸额头,发现的是自己的体温高的有些诡异……些诡异……诡异……异……
HIV还会发烧?!
额头已经烫的可以煮鸡蛋了,我完全是懵逼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白瞅了瞅,发现它也不知道,然后果断装死去了。
HIV会生病这种事情它还是第一次见,因为不管主人也好女主人也好那两只简直就是跟非病毒似的,每天的活力简直不可比喻——比如说主人动不动就去杀菌,女主人动不动就抄平底锅什么的……
话说一想起平底锅什么的怎么就想起主人讲的红太狼来着……嗯,一定是错觉。
我掀开被子,走下床,但脚直接碰到冰冷的地板的时候我却哆嗦了一下。
我感觉到冷,很冷——不只是身体,还有心。
想要飘起来,却发现自己的飘浮能力好像失效了一般,没有丝毫的动静。
很奇怪……不过我隐约明白是因为什么。
拖着沉重的身体,我走到桌子前,却发现桌子上放着一个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