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着兔子眼,我看完炭疽杆菌死亡的全过程。
心中没有任何的波动,不管是对于炭疽杆菌呢的死亡还是对于老妈的残忍。
这个世界,温柔是原罪。
对敌人的温柔,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老妈的做法,我完全赞同。
“还有一个藏在附近。”我趴在老妈的怀里,说道。
“还有一个吗?是谁?”
“炸我的那个,海马体细胞!”我要弄死她!
我恶狠狠的说道。
“”略微抽动了一下嘴角,她看着怀里的女儿,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实际上是她炸的这个事实。
到底是不说呢还是不说呢还是不说呢?
嗯,这是个问题。
海马体细胞吗?海马体区的家伙。
算了,让她背锅吧,嗯,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空中飘着的小白全程观摩,发现它家女主人的睁眼说瞎话的能力又更上一层楼了。
不过,看着女主人的笑容,它还是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好了,要不然,没准真的会被宰掉来着。
它还没活够呢!!!
“海马体细胞吗?”
“嗯。”宰了她!!
“那能等下再说吗?”她看着不远处的断崖处,说道。
“为什么?”睁着大眼睛,我问道。
“因为啊,有客人来了。”
撑住自己,杀手喘了喘,看着不远处的悬崖顶部,他又开始爬了起来。
之前的b声很大,波及下来的气流差点把他们都给吹飞了,幸好,没事。
那个细菌怎么样了他并不知道,下面也不知道是因为接近伤口还是什么原因,无线电没法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