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呵呵……你以为我没看出来……你房间的衣服,是你哥的没错吧,你跟你哥……”亦玖眼神挑逗,“睡一个房间?”
净一一时无话可说。
“没话说了?”亦玖一幅吃醋神情,“你床上……可是有……男人的味道……”
净一红了脸,脑子里想着各种辩解的话。
“我说,他是我捡的你信吗?”净一说完自己都后悔了,这种话说出来,是那么的晦暗不明,倒是显得暧昧极了。
“是吗?”不知何时,亓官站在净一身后,他一本正经的看着对话的两人,“我澄清一下,我跟净一的关系……”听到澄清二字时,净一总算放下心来,“……不是谣言,是真的!”
亦玖听完,眼睛瞪得极大,虽然猜出大半,但真的听到这个消息时,着实还是震惊的。
亓官小声说道,“这样做对我们来说,最简单!”净一耷拉着眼皮,毫无办法。
亦玖缠着净一,问了一晚上。
净一胡言乱语,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搪塞了什么。
……
这里的人极少,感觉不出一点人气。
若在湖的这头,遥遥地看去,可见一座白色的城堡,旁侧,郁郁葱葱地长着一些不知名的树木,其在小山陪衬下,柔媚静卧。
它所有的窗户都用金色修花,造型不一,题材各异,大厅内精美浮华,半球形穹顶,绘有色彩娇艳的圣母图,护壁板和所有的金属配件皆已上金,墙体镀上了唯美的玫瑰红,地板细木雕花,富丽堂皇,内室椅腿像蹁跹起舞的芭蕾舞者,各种家具随意摆放着,很不对称,近乎繁杂。
堡中的花木盆景,摆放极为用心,其西边,摆放着些许夜来香、乐晶含笑,北方置着一盆盆的红花洋紫荆、红菊和紫薇。
此时,堡里的其他人应该都睡下了,只有一名女子,还呆滞地站在卧室的窗前。
她穿了一件深V的露肩吊带裙,孑然而幽闭,绝美的水晶宫灯照在她的蝴蝶骨上,甚是诱人。
她,是在等待某个人,还是在回避某些事,没人知道。
不知谁,曾听人说过这样一句话,“屋大人少,为凶屋”。
具体是什么,有什么,已无从追索。
适时,进来一人,是一名五十岁左右的男子,有着一只鹰钩鼻,他走来,小声地诉说着些什么,忽然,他猥琐地笑了,伸出一双刚健的手,从女子的身后环上她的腰肢,低头贪婪地嗅着女子头上的香味。
“流搦,我的流搦,可想好了……”他的下巴,还在磨蹭着女子光洁的颈脖。
女子身体颤栗了一下,她转过身,“逸宸,给我点时间,好吗?”
人心是看不透的,有时,连自己都看不清,自己给他人布局,却也很有可能,让自己入迷。
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这位女子,极美,只道一眼,就让人难以忘怀。
贺逸宸似乎生气了,却没表现出来,“那好,你早点休息……我走了……下次再来看你……”说完,他只身消失在夜幕中。
背影里,夹杂着湖边灌木丛的劲风,他,在做一个决定,关于自己也关乎别人。
流搦,似乎被璇老爷子提起过,她姓亓官。
她的身份,让人猜疑。
“叮铃铃······”
净一小跑下来,手轻轻地划过木质光滑的栏杆。
风飘起那条白色的裙子,让人觉得世界也柔和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