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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一坐在摇椅上,交叉着两条腿,手里拿着一本书在念,“‘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象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真是形象极了,”净一想了一会儿,对亓官说道,“亓官,你以前有喜欢的人吗?”
亓官眼神凌乱,“没有!”
“有就说嘛,我又不会介意……”
亓官粗暴地抢过净一手里的书,“别看了,脑子本来就不好。”
“恼羞成怒的家伙。”
净一想着他刚刚的神情,心里竟有些难受。
亓官摸摸净一的头,然后往门外走去。
他不知道怎么去哄人,除了网上看到的,他对此知之甚少。
“没心的妖精,看我生气就走……”
细细想来,亓官比自己大出几岁,他应该是有心上人的,只是……被拒绝了?劈腿了?
不久,异界新报又出来了,上面刊登了公羊祁家的实捶。
“你们这些废物,几个人都处理不好,要你们何用?”
“主子,我们也不想啊,谁知道这些报社的人这么神通广大,本来通过黑暗森林就是人界了,谁想到……几个倒是早送走了,人太多了不好行动啊……”
“狗屁东西,你这是怪到你主子我头上了?”他瞪着两只大眼珠子,气得全身发抖,唾沫星子飞奴才一脸,“来人呐,把他这身皮给我扒了,扔地窖里面去喂蛇,看我那几条饿的发慌的灵蛇不喝了你的血。”
“主子饶命啊……饶命啊……”
奴才尿了一身,满身骚气。
“还站着,还不去打扫去去味啊?”
“是……”
一群奴才吓得抱头鼠窜,飞奔而去。
“真是气死我了……”
疾风驰过,进来一人。
“贺先生,您……怎么来了……”
公羊祁吓得直接跪在地上。
贺逸宸一掌打在公羊祁的胸前,令他飞出两丈开外。公羊祁擦掉嘴角的血迹,匍匐在墙角,不敢抬头。
“废物,这点事都处理不好,我警告你,看好自己的屁股,别再给我乱拉屎!”
“明白,明白。”
不肖半日,公羊祁的新闻便被压了下去,一时,酒肆传的也不过是些捕风捉影的事情。
昏暗的书房,成了亓官的办公地,他喜欢这里,除了要防着某人无意间的搅扰,这里倒还可以算得上散乱而不失安静的好地方。
“主子,如您所料,公羊祁的事情已经被贺逸宸挡下了。”
“如此不是甚好。”
“为何。”那名属下满眼疑惑。
“你会为了一个不值钱的棋子,花这么大的代价吗?”
“这倒是,我们接下来是要放第二个消息了吧?”
“嗯,一点点来,不要着急,竟然盯准了他,难道还让他跑了不成。”
“您这是要挑起亓官璇与贺逸宸的内斗吗?”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你眼里的亓官璇有这么傻?”
“那您为何还如此做?”
“因为,贺逸宸傻,他若有脑子,这么大的势力握在自己手里,还有必要弄得天下皆知?”
“可是亓官璇不好对付。”
“呵呵,他现在尽想着怎么对付贺逸宸呢,有个人在暗中帮他,他开心还来不及吧!”
与虎谋皮,必先取其爪牙,去其耳目,至于另外一只虎,唇亡则齿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