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北一昏过去就是三天,醒来,他被禁足在地牢上方的寺院,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大半个月。
这日清晨,李相北与往常一样,在前院锻炼体术。
人顿足挺立,手持一柄精美、花俏的刀,一动不动的站在晨风之中,衣衫下的肌肉,却按照一定的规律,收缩、运动着。
他这一站就是一个多小时了。
手中的凶器,半米来长,不到两指宽。
开刃处寒光流动,一看就知道锋利无比。
但琉璃一般的刀身上,片片落樱点缀其上,反光时,片片落红好似活过来了一样,在刀身上流转,美轮美奂,美极了。
刀是凶器,是杀器。
一把好似怀春少女的刀,谁见了都会怀疑,这把刀能杀人吗?
“有杀气!”
忽然,双眼紧闭的李相北感觉手中的刀,发出了细微如少女般呻吟的轻颤。
这只是他的感觉,其实刀并没任何异动,但给他的感觉,又是那么真实。
蝎女换了身篮网纱织服,神出鬼没的出现在屋顶。
眼中杀意流转,指间转动的钢针,一声不响的射向了挺立不动的李相北。
飞射在半空的钢针,分影万千,化为密密麻麻的钢针,从四面八方无孔不入的把李相北围在了中间
“唰!”
李相北看到无数的刚针袭来,倒吸了一口寒气。
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只见落樱飘飞般的刀光一闪,一阵叮叮咚咚的声响过后,针影散去,一根碧绿的钢针,被震得倒飞了出去。
“似杜鹃啼血,落花神伤,你的刀叫什么名字?”
蝎女几个优美的翻跃,飞身夹住倒飞出去的钢针,亭亭玉立的落到了地面。
然而,话音未落,她只感觉手指一疼。
指尖的钢针变成了李相北的刀,刀上带着一股怪力往前一送,蝎女赶紧松手,侧身躲过了激射过来的刀。
撕!
刀割破了她肩膀上的衣服,皮肤也被破开了一个小口子。
叮!
刀钉在寺院的梁柱上,莫名其妙的消失,再次出现在了李相北手中。
“拿来。”
蝎女偏头瞥了一眼香肩,手指沾了一点伤口冒出的血,放到唇齿间轻尝了一口。
李相北持刀站在原处,只是一根钢针,插在他的侧肋,深入了小半截,被他侧弯着腰,用骨头和肌肉夹住了。
“还你。”
压制不住钢针,李相北吃疼的拔出针,反手射了回去。
啪!啪!啪!
金童拍着手掌从大殿走出来,对李相北甩过去了一个赞赏的眼神,开心的说:“蝎女,你也有今天,总算遇到战斗风格比你更狠,更变态的了吧?你压制修为与这小子保持一致,肯定是你死。”
“宝贝儿,你认为呢?我们谁会死?”
蝎女脸皮一抽一抽的轻探着肩上的伤口,一副很疼的模样看向了李相北。
“好心肝,让我说啊?肯定是你死。”
李相北手中的刀奇异的消失,他盯着蝎女的肩膀,嘿嘿怪笑的吞起了口水。
“啪!”
金童浑身鸡皮疙瘩的捂着额头,严肃的说:“李相北,你隐瞒的事情,县殡葬司已经查清楚了。陈氏一个厂长死在了鬼阵,你负伤进到他家别墅,对他家小媳妇做出了禽兽不如的事。按照殡葬司的律法,殡葬者对普通人干出这种事,当受阉刑。”
唰!
半个月了,该来的还是来了,李相北站在没说话,刀再次出现在了手中。
“所谓抓贼抓脏,捉奸成双,像这种事,我们可以定你的罪,也可以说是你情我愿,毕竟那个小嫂子并没有报案,只是县殡葬司的人对她施展幻术,查陈氏那个厂长的死,顺便了解到的情况。”
“直接说你们想要我干什么?”
“加入我们。”
“殡葬司?”
“是,也不是,准确的说是加入十大名捕直辖的暗卫。暗卫独立于殡葬司的体系,由十大名捕直辖,在你没加入暗卫前,能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好,我加入。”
李相北收起刀,兴奋的笑了起来。
“呃?你在地牢受了那么惨的折磨,不怨我们?”
“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都说说。”
“假话就是等老子抓到机会了,一定十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