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李相北的挑战,刘神算很糟心。
他来福寿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踩一踩桃源县这块百年老招牌,亮一亮太平集团的牌子。
结果呢?先是惹出了黄家的血脉,又招来了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年轻人。
他刘神算是什么人?修为虽然达到了七经,但算命看相才是他的老本行啊。
有向算命先生发起生死战的殡葬者吗?
欺负一个算命的老头,算什么本事?
不待这么欺负人的!
刘神算感觉自己很憋屈。
宝宝心里苦,但宝宝却被逼得说不出口啊。
就算他的老本行是算命,但他的修为已经七经了,一般的四经殡葬者挑战他,随便一巴掌就能拍死。
但是眼前这个殡葬者是一般的殡葬者吗?
他与旁人的想法一致,如果这个年轻人是黄家来的,谁知道藏着什么要命的底牌?
并且,不管战还是不战,对他都没有好处。
如果战,赢了?七经干掉四经,很正常。
输了?小命就丢了。
不战?他先牛逼哄哄的蹦出来找茬,却灰溜溜的走了。
别说在桃源县呆不住了,就算回到省城,他也没法抬头做人了。
“战吧!”
李相北提出启战,走到小樱桃身边耳语了一声,不着痕迹的收回了躲在纪文画包里的分身。
小樱桃走进柜台,拿出了两封殡葬司发的生死战贴。
战帖上盖着殡葬司的钢印,殡葬者掏十万块,就能在殡葬司买到。
如果殡葬者与殡葬者之间有无解的矛盾,只要签上彼此的名字,双方不管谁把谁杀了?都不犯法。
殡葬者以力犯禁,战帖就是为了堵这个口子。
没不允许你杀人,但是你杀人不按照规矩来,那就是你自己找死。
李相北接过一张战帖,用力咬破手指,在战帖上按了个手印,手中的战帖飞射出去,射向了迟疑不定的刘神算。
“小狗,别逼人太甚!”
刘神算一把接住战帖,双眼欲裂的盯着李相北,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好像是你这老东西欺上门来找茬的吧?只准你往我脸上吐唾沫,还不准我反击了?”
李相北咯咯怪笑的舔了一把折扇,用折扇指着刘神算,得理不饶人的大放厥词:“年纪一大把了还不省事?不老实在家里帮你的龟儿子带娃,跑出来装什么大拿?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小爷没功夫哄着你玩,赶紧签,签完了,小爷高抬贵手拍死你之后,还得去泡妞呢?没功夫在这跟你耗!”
“好!好!好!”
刘神算气急攻心,在战帖上按了血印,手一挥,战帖就朝李相北飞射了过去。
唰!
李相北一把抓住战帖,刘神算一指点出,一招睡梦苦多,击中了李相北。
“轰隆!”
“呼呼……”
李相北一接住战帖,就直接倒地,与大块头一样,躺在地上打起了呼噜。
“呃?”
“没开玩笑吧?”
“就这么睡了?”
“狠话吹了半天,一招就被解决了?”
……
看热闹的人脑子转不过弯的看着李相北倒地。
直接出手的刘神算也愣住了。
“老朽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居然跟老朽玩诈唬?”
刘神算回过神,回想李相北之前的作风,当即明白了李相北打的主意。
这小子居然是故作嚣张,量他不敢接战帖啊?
还好,还好老头被气糊涂了,把战帖给接了,不然真被诈过去了。
“诈唬?
“我艹,姓李的居然是在打诈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