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女人真难,女人何苦要为难女人呢,立刻有人附合。
“对呀,林书芳就是抠门一点,但也没做什么大坏事,当时生谢健英时还是难产,也是不容易呀,是不能剥夺她做母亲的权利呀。”
“抠门也不是林书芳一个人呀,这不是老谢家的传统吗?”
旁边有人低声,立刻引起众人哄堂大笑。
黄一曦被这群大妈围着整整普法了两个小时,解释得口干舌燥,又答应给陈丽花介绍一个资深的律师,才把众人和陈丽花打包送了出去。
母女两个沉默地收拾着客厅,感觉比打一场大仗还累,黄一曦冷不防地问林舒芳:“妈,你真的确定我是你和我爸生养的吗?”
林舒芳停下扫帚,“不然呢?”
黄一曦悠悠地说:“我怎么有一种感觉,我从小就是孤儿,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的。”
“……..”
“这孩子”,林舒芳忍禁不俊,想到刚才的邻居也感恩不已,要不是她们都来帮忙,只怕陈丽花也没有这么好就打发走。
“我生你的时候工作还没调来,还在老家上班,那时胎位不正,你爸就让我来白水州住院,你是早产儿,当时你爸出差,多亏了这些邻居帮忙,我工作调上来你转学来后,大家见到你就想起那段日子,所以很亲厚。”
林舒芳就是这样的人,哪怕刚被人指着鼻子骂,她还是念叨着别人对她的一点好,黄一曦已经无语自家圣母的德性。
“那是你觉得亲厚,要是你整天被人扒换尿布历史看你亲不亲厚……”
黄一曦嘟哝着,被陈丽花等人一打搅,也不想撸猫睡觉了,“妈妈,你把你做的鸡卷装一盒,我带去律师所给燕彬她们吃。”
许燕彬几个小助理家都不在白水州,林舒芳心善,经常煮些东西让黄一曦带过去,鸡卷虽然好吃,但林舒芳胃不好不能吃,黄一曦一个人也吃不了那么多。
一听黄一曦要去律师所,林舒芳不自觉地缩了一下:“你刚出差回来很辛苦,先休息一下,明天再去?”
“没关系,我不累。”黄一曦看到林舒芳水杯还要冲第二遍,就直起身子准备去开碗柜。
林舒芳急忙关掉水龙头,双手在围裙上面擦了擦,“还是不要去了吧,都要吃晚饭了,不如你去给花花洗澡,昨晚花花很晚回来没有洗澡。”
“那正好,我带过去给她们晚饭加菜。”黄一曦打量着母亲,有点不对劲,母亲不是小气的人,平时她巴不得黄一曦多送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