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您有必要提高警备级别,还有一点,我申请解除对我的魔法施法级别限制,以便更好地保护清寒堡的觉醒者。”
“前辈,您知道,我们在这个方面很为难......对清寒堡成员的施法等级限制是国际惯例,我无法对这件事做出决定,还请您见谅。”
老头儿闻言气得要跳脚,“什么鸟国际惯例!我向中国原能议会申请北京境内解除限制,立即送报,麻烦黄会长了。”
老头儿挂了电话,嘴里面骂骂咧咧,趿拉着拖鞋回了小楼。
夏明正在边吃饭边看电视节目,入神得很,连爷爷回来都没有发现。
“臭小子,你没有听到什么吧?”
“爷爷你干什么去了?我听到你在外面和别人说话。”夏明问他。
“哦,刚才有修理路灯的工作人员过来问我情况,我打发他走了。没事没事,你抓紧吃饭,回屋把作业做完,然后早睡。”老头儿见他还在看电视,大声骂他:“你听没听我说?把电视关上!”
“在听的在听的!”
第二天夏明一个人走着去上学,路过庆云街的一家蛋糕店,他平常偶尔来这里买一些甜品或冰淇凌来吃。今天这里围满了人,有记者和警察来来往往,似乎是出了什么事。
“大爷,蛋糕店出什么事儿了?”夏明好奇地问旁边一个光头大爷。
“嗨!也不知黄老板倒了什么霉了,昨儿晚上,店里面出了人命!——听说黄老板他媳妇儿和一个女店员都死了。不知道是什么混蛋干的,我们这片儿人都吓坏了......”
夏明眉头紧皱。他背紧了书包,想挤进去看看,一个警察摁住他的肩膀:“别看了,小孩儿看这个干什么,抓紧上学去!”
“我说警察同志,”一个大妈担心地问警察,“这凶手什么时候能抓到啊?我们进进出出的怪害怕,他会不会继续作案啊?”
“大妈这您放心,我们已经采取了措施,只要犯罪分子一露面,保准抓了他。”警察忙着安慰四周围过来问询的大爷大妈,夏明见他不注意,溜到近处看了一眼。只见蛋糕店门口的柜台已经有一半成了齑粉,里面工作间的墙也倒了一半。这是人干的?
夏明见有一个胖警察从店里面出来,连忙退到人群里,然后离开了现场。
去学校的路上他还在想:昨天晚上的事儿?好像昨天晚上这一片儿的路灯都灭了——凶手会不会借着黑暗行凶呢?
他胡思乱想着,不久到了学校。
门岗老大爷诧异地看了眼夏明。
“小子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昨天睡得早呗,大爷您吃了么?”夏明笑嘻嘻地说。
“我吃了。你小心你们胡老师,马上要考初中了,上次模拟考试你是不是又没考好?他刚刚过去还念叨着要收拾你呢。”大爷端起茶杯喝了口水。
“我不和您聊了,回教室补作业去了!”夏明慌慌张张地走了。
这天上午夏明果然过得不舒服,他被班主任揪去办公室狠狠骂了一顿。上课时和同学聊蛋糕店的事儿被老师逮到,又被骂了一顿。
中午夏明垂头耷脑地回家,路过蛋糕店时发现这里已经被封锁了。一群武警官兵和穿着白大褂的专家蹲在店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一旁一辆黑色越野车开着门,一个中年男子抽着烟皱着眉头,看见夏明走过来,喊住他。
“喂,小子,看这儿。”
“呀!魏叔,你怎么来这儿了?”夏明瞧见他,急忙跑过去。
这个中年男子叫魏文庆,是北京市公安局刑侦大队的队长。夏明他爷爷是魏文庆的干爹,因此夏明和魏文庆倒是挺熟。
“出了这么一件邪乎事儿,我能不过来吗?”魏文庆显然不高兴,“死者身上没有任何明显伤口,但是内脏全部消失了。消失了懂吗?不是被割掉了,而是没有任何切割痕迹的消失了!他奶奶的!”
夏明挠挠头,被魏文庆的话吓了一跳。
“凶手不会是个变态杀人狂吧?”
魏文庆瞪了他一眼,“小屁孩儿懂什么?你回家吧,我过段时间去你家看看老爷子去。”
“好嘞叔,我先走了。”
夏明回到家,没看见爷爷。他洗了手,从冰箱里取出一块蛋糕,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看得津津有味。
过了二十分钟左右,爷爷满脸疲惫地推门进了家。
“爷爷你干什么去了?”夏明问道。
“臭小子你管我去哪儿了!我不回来你连饭都不做,饿死你也活该!”爷爷没好气儿地说。
“爷爷我今天碰到魏叔了。”
“在哪儿碰到的?”老头儿去厨房把热好的菜和饭端了过来。
“在庆云街。”
“哦......”老头儿盛好了饭,把三个菜摆到桌子上。“先吃饭再说。”
“爷爷,你不知道。就是庆云街那家蛋糕店出了命案了!”夏明激动地说,“老板娘和那个小姐姐都死了!太惨了!我还和那个小姐姐说过几次话呢。”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就别管那么多了。”
“我好奇嘛!我还凑近了看了看......”
“什么!”老头儿把碗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大声吼他:“我怎么教你的?!不是告诉你不要多事吗?那里多危险啊你还凑近去看!”
“哪有危险啊......”夏明被吓得不轻,小声嘀咕说。
“你懂什么?魏文庆也真是的,他怎么敢让你靠近那种地方?!”老头气得不轻。
“对了,”夏明忽然想到,说,“我看见店里面的墙都塌了!还有,魏叔说两个死者的内脏都消失了,就是那种没有切割痕迹地消失!”
“吃饭!”老头儿面色阴沉,只说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