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冉腹诽,“啊?这个死变态,赶紧回答呀!”
“不好!”程一鹤一把抓回手机,迅速躲开她。
“你!你出尔反尔,小人一个!”越冉感觉词穷了,竟然只用了个小人来形容他。
“我怎么能算出尔反尔,我压根儿就没答应过你要给你密码呀。”程一鹤将手机重新揣回他西服内侧的兜里。
越冉气急败坏,她感到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还被人戏弄,不出手打他真难解她心头之恨。
她箭步向他走去,一拳垂在他胸膛上,可他竟没躲的意思,而且她的力道算是够大了,打得她自己手都疼。
然而,这人表现出感觉她在给他挠痒痒的表情,仍然对她嬉皮笑脸的。
“流氓!没事儿练这一身肌肉干嘛?”越冉又用力打了一拳。
“练来给你当沙袋用,没事儿让你发泄发泄!”程一鹤握着她的拳头。
那只咸猪手真是讨厌,她用力甩开。
甩开那只咸猪手后,她用力一推,程一鹤没站稳居然往后倒。
越冉由于用力过猛,也跟着倒了过去。
刚巧在他倒地的瞬间,她的唇压在了他的唇上。
她的初吻!她的初吻就这样没了!没了……
她想过一万种初吻献出的场景,但万万没料到竟然如此狼狈,居然被个流氓给夺了去。
这叫什么事?偷鸡不成倒蚀把米?
那刻他两都僵在了原地,等她反应过来时,程一鹤一手将她搂住,另一只手抚着她后脑勺,继续吻了起来。
她挣脱开来,狠狠地踢了他一脚。
“你个死变态!居然非礼我!”越冉恼羞成怒。
程一鹤乐了,“越大小姐,你可讲点道理好不好,是你推我,扑到我身上,亲了我,占了我便宜的,怎么变成我占你便宜了呢?”
“你狡辩!是你!是你千方百计想占我便宜。你之前像树一样站的稳稳的,为何我推你一下你就倒了?就是你故意为之!”
“那是因为你用力过猛了吧。”
“我用力过猛?我能有多大力气?就是你蓄谋已久!”
“我冤枉!”程一鹤仍坐在地上,举着两手。“是我被你非礼了好不好!你得赔我点儿精神损失费。”
越冉听到这儿,简直气炸了,“我赔你个蛋。”
她一脚踢过去正想命中他的小弟弟,谁曾想程一鹤竟然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脚踝。
“我去!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幸好我反应快,否则你这一脚下去,怕是我就要废了。”
越冉见今晚收拾不了他,等以后找机会再报此仇。
于是她忙挣脱程一鹤那只抓着他脚踝的手,一路小跑着进了电梯。
“程一鹤你个混蛋,竟然敢非礼我。此仇不报非君子,不,非女汉子!”越冉出了电梯还对刚刚被占便宜的事愤愤不平。
程一鹤从衣服内侧口袋里摸出手机,划开屏幕,点开相册,他盯着越冉那张舔盘照许久,时不时还发出一阵阵笑声,在空旷的夜里显得有些惊悚。
不一会儿,楼上的窗户打开了几扇,朝外面吼到,“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笑什么啊?神经病!”又一扇窗户里面伸出个人头出来。
程一鹤抬起头,“今天我高兴,不跟你们一般见识。”
他从地上起来,将身上的灰尘拍了拍,然后将那张照片果断地设为屏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