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死你个单身狗!
秦裕莆一被撞退,诧异之余更多的是愤怒,怒吼一声上去就是干,从旁边仆从手中又是抽出一跟铁鞭,朝吴岩奔来,双鞭舞得虎虎生风,两脚一蹬,就跳落下来。
好家伙,这孙子竟然有两条鞭,社会社会。
吴岩迅速跳开,原先站立的地方石板被打得崩裂成数块儿,社会社会。
秦裕就地一滚,半蹲于地,双鞭就朝吴岩下盘袭来。
吴岩边躲边哼着“single dog”这首歌,嘲讽不能停,同时使出各种不堪入目的阴险手段:猴子偷桃、撩阴腿、擒龙手·······
不知道是吴岩的歌声,还是难登大雅之堂的流氓手段,一时间,只见秦裕犹如斗兽场的公牛,横冲直撞,非但没能奈吴岩如何,反而疲于应对吴岩的攻击;
反观吴岩,各种小动作层出不穷,再配上口里哼着的歌,宛如参加民族节日尬歌尬舞的小青年,说不出的轻松写意和潇洒,就是···那··手段有点儿···那个啥了。
秦裕很郁闷,吴岩就像一个猴子一样,自己根本打不到他的衣角,他的攻击让自己很恼怒却又无可奈何。
最奇怪的是他嘴里不间断的咒语一样的声音,让自己注意力难以集中,本来就恼的他心里更加烦躁不堪,平日里舞得虎虎生威的双鞭此时却没有了受力点儿,十分难受。
原本神色淡定的李守贞,看到吴岩使出的那招“撼山”,也只是眼前一亮,神情没有多大变化;待听到吴岩那似诗非诗、似赋非赋、不知是何言语的怪异歌声,脸上再也绷不住了,饶是他再见多识广、不动如山,此刻也掩不住自己的惊诧:
“琳儿,你可知晓吴公子这是哪里语言、是何功法?我看秦侄被这声音儿扰得心神不定,完全失去了章法,甚是怪异。”
“回舅父,琳儿不知,吴公子从未展示过这等本领。”窦曼琳心不在焉地回答。
她怔怔地看着场中的吴岩,虽然她见识过吴岩的身手,但方才还是为他担心不已,此刻见到吴岩应对自如,把秦裕耍的团团转,心里一阵暗喜。
这仙···吴公子真是给了她太多惊喜。
除了吴岩,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在哼唱些什么,以为是什么魔法妖术,能够在打斗中起到扰乱敌人、削弱对方力量的作用,应该是某种不知名的辽东妖法。
只是这妖法听起来怪异的同时,为何还感觉莫名得···朗朗上口···好听呢?
吴岩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当成了怪异的妖人,只是想嘲讽羞辱这孙子一番,但唱了一会儿,总感觉像是在对牛弹琴,对着老外国骂,对方听不懂,受到伤害自然不够深,也就没有那么爽,心中的怒气发泄完了,顿感无趣。
他看秦裕一阵大肆冲杀之下已经气喘如牛、大汗淋漓,感觉胡闹够了,身形一飘,从旁边侍卫腰间拔出一把刀,先是“啪啪啪”用刀面拍在秦裕的脸上,接着把刀往他脖子上一架。
秦裕被制住,强行压下羞恼愤怒,明白自己技不如人,双手一松,两根大铁鞭“哐当”掉落在地上。
面对一脸戏谑地吴岩,他微微低下头,轻声说:“教我·····”
“啥玩意儿,你在说什么梦话?”
“我说请君教我,辽东法术”秦裕从脸红到脖子,大声吼道。
“What?”吴岩彻底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