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人穷志不能穷,但现我觉得志穷些也未有不可,只要日子平安康健,这也算对得起大哥了。
事总不能如意,大概他对我的新鲜度只能酝存三个月。,三月后的他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终于一天他动手打了我,且骂道:“你这个吃白食的东西!还真是个扫把星!呸!”他向我喷唾沫。
我低头不语,等他停下谩骂了,我才笑着对他道:“谢谢你给了我三个月的美好。”我转身就走,但他拉住了我,道:“这就要跑了?我告诉你!你不知道哦父亲为何被杀,这我可清楚的很!”
“你说什么?!”我反手拽住他的手。
“哼!”他冷笑,“这么跟你说吧!你父亲是个贪官!杀他的人是朝廷的人,他们明知道你父亲的罪行却奈何不了他,又不甘就此放过,只好杀人灭口,最后朝廷以查俞家灭口案为由,实则查的是贪污案!其实你也该死!”
“我该死?”我反问道:“可我全家上下三百口人他们又做错了什么?”
“他们错就错在没有跟错了主!与贪官为伍!他们也活该!”他几近狂态地吼道。
“没错,我该死……我早就该死了!”我奋力往墙上撞去,却又被他拉住,他冷哼道:“放心,你还不到时候死!”他寻了条麻绳绑住我,让我不得寻死。
我心道,他对我态度的转变,只在这几日,从前他可不是这般个神情,我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你不需要知道。”话毕,我后颈一痛,黑夜席卷……
再睁眼时,我已经置身牢狱之中,身着囚服,手脚被绑上了。呵,他把我给卖了。
我扭着身子坐了起来,不知哪里来的声音,向着外边喊道:“快告诉大人!俞家孽党醒了!”
不多久,我便被俩衙差拖了出去,晕乎乎地被拖了出去,晕乎乎地被审判,只听得最后什么“死”的,后又晕乎乎地被带回了牢里,手脚仍旧被绑着,我甚是不舒服。
衙差快要走时,我喊住了他,“能替我松绑么?”
他似有些犹豫,我补充道:“我不寻死。”他才豁然开朗,替我解开了绳索,边解边道:“也对,要死也不差这么一时半会儿。”原来对我的判决是死刑啊。
这几日的伙食还甚好的,每每我的饭食送到,隔壁牢间的那人便会爬过来,如狼似虎地深吸着气,仿佛这么吸着就等同于吃到了。
我瞧他可怜……忽觉自己的这想法有些可笑了,我有什么资格觉着别人可怜。我将我的饭食推到他能够得着的地方,道:“吃吧。”
他却摇头,只是闻,我道:“怕有毒?”
“嗯、嗯。”他点头。
“没有这个必要了。”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