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寻一些消炎药和针水,就说我出去玩受伤了。带来督军府。”于是辛仪治好这样说。
“督军真到要用消炎药的地步吗?”在江副官的严重,是药猛如虎,尤其是西药,本来就病去如抽丝,现在看来,更是让人难堪了。
“不消炎,督军怕是性命堪忧!”辛仪以专业的口吻说。世界大战以前,很多人都死于了伤寒和破伤风。
“有这么严重吗?”江副官问辛仪。他不敢想身经百战的督军,不是第一次中枪伤,怎么这次就会性命堪忧?
“不知江副官可否信我?”辛仪用真诚的目光看着江副官。她语气十分诚恳。
“我信,当然信你!”江副官微微一笑。
“好,那就照我我的做。”
这时,屋子里传来一声,“江副官,督军让你过去。”
“督军,我给你找一些消炎药和针水吧。”江副官对独孤督军说。
“胡闹!”督军震慑地说。
想当年,督军也是剿灭大清的一股强势力,他却从不崇洋媚外,这么会让人给他弄消炎药呢?
“可是辛仪小姐说了,你不这样……性命堪忧!”江副官说。
独孤长胜突然凛然。
“独孤督军,请容我一言,何不叫常右副帅的儿子常书文过来。他可是留德学医,精通医术。”舒以九说道。
“督军,这也未尝不是个办法。”辛仪眨了眨眼睛,原来,常书文是个医生……
舒以九望了辛仪一眼,发现辛仪目不转睛地看独孤长胜,舒以九感觉她眼神里有怜悯之情。
舒以九再看独孤长胜,眼里倒影出辛仪的影子,心头似乎一阵激动,他就这样昏过去了。
“江副官,快去找常右副帅的儿子,常书文过来。”辛仪不忍心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被病痛折磨,甚至死去。于是诚然开口。
江副官一愣,思来想去,即使独孤长胜不同意,她也要考虑督军的安危,于是江副官转身离去,落下了一个让辛仪安心的“好!”字。
舒以九看着辛仪,“你这样先斩后奏,到底好不好?”
辛仪说,“莫不成,你是在怪我鲁莽,陷你不义?毕竟主意是你出的。”
“心仪小姐怎么想是心仪小姐的事!”舒以九说完就抽身离开了。
辛仪淡然地看着昏过去的独孤长胜,心头万般滋味,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她的心思最软,最容易心疼人。看不得杀手人寰,或是伤痕累累。辛仪看着独孤长胜白皙修长,半分沧桑的手上有一道伤疤,就特别心疼,她也是做过特工的人,以前的伤疤都好了,可以说一直都是完璧之身。她的心疼痛不已,却急急忙忙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