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身体饭?是他们自个把身体淘空了,才把国足球坑这么惨!”
“是,化素质忒低!有了点屁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黄赌毒哪样不沾?国足球,没戏!”
“同!”
“同!1”
“同!1006”
“楼都对,要我说,是了,不然哪能瘦成这样!”
“打赏楼!一语的,这病治不了,得进局子戒!”
“说得好!国足球病没救了。”
“”一词一出,民的狂欢盛宴彻底嗨了!
桑珊脑海炸裂,睿智如她,一步不退如她,此刻大脑也一片空白,不知计从安出算她有要说的话,现在也不敢说,凑去算她说的是真话,除了给这场狂欢添加些佐料,没有任何作用,甚至,还可能给这场狂欢,再加一把火。
黑子们这些年不遗余力为国足球挖的坑、树的碑,一个桑珊一个陶持一根本填不了更何况,还有那么多不知自律为何物的球员,前赴后继、赶着主动配合黑子们,演出那么多生动感人的黑历史。
以致无数怀抱梦想、脚踏实地的足球人,这样陪着他们一起被黑子们埋葬。
现在,桑珊唯一希望的,是这事大家闹一闹过去了,反正,国球员被群嘲群黑,这也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忍一忍也过了。
她刚拿起电话摁号码,打给历鲲鹏,她的希望破灭了。
“这个不要脸的狗是谁呀?瘦成这样还敢出来现!”隔着屏幕,这样的话语,根本看不出来是出于无心、还是想带节奏,总之,这么蹦出来了。
“真黑,狗还能指挥赛,他的后台真硬!”
也有看不过去,说几句公道话的。
“别张口来,只有才能这么瘦?人家不可以生病吗。”
“是,没看到标题是求治?”
但是,他们受到了山呼海啸地讨伐。
“那你倒是回答呀,什么病能瘦成这样?不是我把命赔给他!”发言的人,已经不知道赔过多少次命了,反正命还是他自己的。
“是,洗地狗一只!为国足球洗地,不要脸。”
“活捉洗地狗!”
“楼别乱说,洗地狗也是有人权的,让他说,怎么证明这只狗瘦成这样不是因为?!”
“对!怎么证明?”
“洗地狗不敢吭声了!我告诉你,国足球没得洗。”
怎么证明?
还有公道在心的人能拿什么来证明呢?络暴力面前,何必引火焚身,于是,大部分人退却了。
还想说公道话的,他要怎么证明,难道把人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