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个邓玉堂,还空格老爷,空格你妈个空格,楚箫一听火冒三丈,长啸发聩:“魏忠贤,你确定哱依,是被老空格邓玉堂所绑?”
魏忠贤还跪着:“把总爷,千真万确,哱依被关在邓府水牢。”
楚箫往前猛跨一步,
双手提了短筒火枪,
大鹏展翅,
跃下台阶:“魏忠贤,牵马。”
……
魏忠贤头马领路,楚箫提蹬随行,两匹快马,并驾齐驱,半刻工夫,抵达邓府。
楚箫甩了缰绳,
踢蹬发力,飞离马鞍,
抬手一枪,“嘣……哗嗞啦。”
《邓府》的牌匾轰然落下,
楚箫,人已立于堂中。
邓府一群府丁和打手围了上前,手持长刀,楚箫怒目圆睁,哈哈凛笑:“一群乌合之众,手中长刀竟然制式相同,这是想造反吗?”
眼前寒光闪过,
一七尺大汉挥长刀扑将上来,
“找死”,
楚箫断喝一声,
火石击发,爆裂声中,只听一声惨叫,长刀“咣当”落地,刚才还咆哮上冲的大汉,抱着鲜血淋漓的手臂,蹬蹬后退数步,跌坐在地上,眼睛里是惊恐绝望的目光。
这些个小劣绅混混,手中的刀都是吓唬人的,哪见过如此真章。
紧随而入的魏忠贤,大声呵斥:“尔等劣混,这是我家郡主府把总爷,楚箫,楚大人,全部与我乖乖缴械,抱首听命。”
邓府的这些个小劣绅混混,个个扔了手中的长刀,抱着脑袋蹲在地上,瑟瑟发抖,有些干脆就是趴在了地上。这可不是开玩笑,那铅弹,那火枪打在面首上,小命就没了。
楚箫愤怒,真的十分十分愤怒,一怒“葛成之事”无力回天,二怒可怜哱依无辜被绑。他瞅准眼前这些小劣绅混混趴伏地上的石砖间隙,又是连续几次击发,爆裂连响,石屑飞溅,大声怒吼:“你们这帮小空格劣绅,全数听好,谁是邓玉堂?爬出来!”
打手群中有人哆哆嗦嗦的回答:“邓……邓玉堂,邓老爷去了春楼吃花酒。”
再吼:“谁是管家?”
打手群中哆哆嗦嗦,爬出一个头戴六方皮帽的麻杆身子。
三吼:“谁去了郡主府绑架良家女子?”
打手群中又哆哆嗦嗦的爬出三人。
楚箫脚踩邓府管家肩膀,短铳抵其额头:“我且问你,绑架的姑娘何在?若有半句虚言,定让你脑袋开花。”
“英雄饶命,英雄饶命,绑来的姑娘在后府地牢”
“前面带路,你个老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