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荣怎么也想不到,半夜起来撒尿,居然撞见了吴驰。
“你”惊愕之下,柴荣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发问。
吴驰打了个尿颤,收好了家伙,呵呵一笑,道:“没想到吧,兄弟我效率之高,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柴荣更加惊愕,磕巴道:“你,你是说,说,说”
吴驰用着刚才掏鸟扶鸟的手捏了把柴荣的脸颊,道:“像是在做梦是吗?其实,你真的是在做梦。”
吴驰说完,乐呵呵转身就走,留下身后傻呆呆忘记了撒尿且想不懂为啥总能嗅到一丝骚气的柴荣。
“我在做梦?不对啊,我明明醒来了哦!”傻愣了好久,柴荣才想起自己该干些什么。
撒完了尿,回到自己的营帐,柴荣躺在军毯上,越想越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昨晚吃完了火锅,是自己和义父亲自送这货出的营房,而且还目送这货走了好远,直到看不见身影为止。看那货的态势,应该是奔着封丘城而去,而且,是正儿八经地要把这件事做成做好。
可就这么一会,怎么就回来了呢?
想不懂!
或许自己真的是在做梦。
如此一来,整个后半夜,柴荣都是在朦胧犯困和怀疑人生中艰难度过。
雄鸡报晓,晨曦初现,原本该是渐醒时分,柴荣却是困意难熬,终于深睡过去。直到日上三竿,才被传令兵叫醒。
“公子,大帅有令,命你速速面见大帅。”
柴荣赶紧起床,匆匆洗漱,便欲赶去中军大帅营帐。
迈出两步,忽又想起半夜之事,忍不住绕到了吴驰帐前,挑开帐帘,探头观察,只见营帐中空无一人。
“莫非”柴荣挠了挠后脑勺。
来不及怀疑人生了,还是先见了父帅再说吧。
距离大帅营帐尚有一段距离,便听到了郭威爽朗浑厚的笑声,接着,便是众将领的哄笑声。
柴荣赶紧加快脚步。
进到营帐,柴荣禁不住愣了一下。
义父身边,半歪着身子仰坐在太师椅中的,不是吴驰,又是何人。
“老柴,你可真能睡,一早去叫你,居然叫不醒!”但见柴荣赶到,吴驰笑呵呵又编起了瞎话。
知晓自己被戏弄了的柴荣并没有丝毫恼火的表现,而是笑呵呵坐到了吴驰身边理应是为他预留的座位上,并道:“你可真够狠的,一句话,让我想了快一夜,我到底是醒了呢?还是在做梦!”
吴驰笑道:“那现在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