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把,柴筝摸了一副还算不错的牌,一张大王一张二,剩下十五张牌,从五到a,刚好凑成了两个顺子。如此之整,本该是做农民的牌,可柴筝或许是输急眼了,也或许是想在吴驰面前显摆一下,居然叫了地主,而且从打底的一两银直接交到了顶格的三两银。
吴驰也只是笑笑,并未发表任何意见。
底牌拿起,还算不错,补上来一张二王两张三,只要牌面上没见到的四不成炸的话,这副牌做地主赢下来的几率还是蛮大的。
可是,当柴筝打出两张三的时候,直接被上家以对二王给封死了,然后,便是两个三带二,一个三带一,最后手上就剩下了一张牌。
对三带,柴筝只能干瞪眼,眼看着必输无疑,下家还趁火打劫,甩出了唯一的炸弹,完了之后,一张单三送走队友。
反春,加一炸,农民一人赢十二两,柴筝输完了仅剩的二十两,还欠了四两银子的账。
柴筝目瞪口呆,一副想哭却哭不出,想死又舍不得的样子着实可笑。
“驰哥,他们……他们欺负人!”
吴驰忍俊不已,终于笑出了声来。
“驰哥,你还笑……”柴筝扑朔着双眼,眼看着真要哭了。
吴驰连忙劝慰道:“好了好了,不难过了,这一把不算哈,驰哥的奖励照常依旧。”
柴筝顿时转喜,问道:“什么奖励啊?”
吴驰探过头去,附在柴筝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柴筝顿时羞臊地红了脸,捏起拳头捶在了吴驰的肩上,道:“驰哥,你坏!”
这正验证了一句老话,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俩,都是一副二百五的个性,脸皮忒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便要打情骂俏,全然没有上流社会人士的那种矜持。
玩够了,跟吴驰也闹腾够了,柴筝欢天喜地的回去了。
一旁,赌场的老熟客问起了吴驰:“吴掌门,这姑娘是谁家的呀?生的蛮俊俏的嘛!”
吴驰乐呵呵回道:“本掌门的尚未过门的夫人!”
那熟客惊道:“皇上刚册封的凤玉公主?”
吴驰点头应道:“也是柴荣公子的亲妹妹。”
那俩刚才赢了柴筝银子的赌客顿时慌张起来,赶紧将赢来的银子端到了吴驰面前,并道歉:“小的不知是凤玉公主,这银子,我们哥俩……”
吴驰很是牛逼地回应道:“咋了,愿赌服输,这银子还烫手不成?就算皇上来玩,输了也一样要留下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