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荣文坐在店门口。他有点傻了,想不通一个穷酸为什么有这么多钱。
那就是个普通卡,又不是什么金卡、黑卡,连信用卡都不是。
为什么,啊——
陈荣文想拿头撞墙,就在此时,他的手机响了。
拿起来一看,是真正老板的电话。
山海文化公司,实际上是东洋国在港岛开的公司。这个真正的老板,就是东洋人铃次郎。
“铃生,您好。”
“荣文,你不是已经回港岛了吗?怎么还没回公司?”
铃次郎表面上与陈荣文称兄道弟,说大家不是上下级关系,而是朋友。
“我……”陈荣文惊讶地发现自己能说话了,原来竟然已经过了一小时,怪不得铃次郎打电话来询问。
铃次郎一定是在公司等他汇报情况。
“我马上回去。”
“好,我等你。”
陈荣文马上回到公司,在他的办公室见到铃次郎。铃次郎在公司没有办公室,整个公司外表上看不出是东洋人开的。
就连出资,也是经过转手到陈荣文手上,以陈荣文名义投资所开。
“铃生,刚才我差点死了。”陈荣文为了不让铃次郎生气,决定把事情夸大。
“怎么回事?”铃次郎眉头一皱,一股气势油然而生。
陈荣文顿时感觉到一阵冷气,他不知自己是不是产生错觉,还是空调太冷。
他怕铃次郎,因为铃次郎当着他的面杀人,杀了一个和他有矛盾的人。
然后当着他的面伪造现场,追查起来他会成为凶手。
铃次郎就是用这个,来让他甘心情愿为之服务,不敢背叛。
铃次郎听说陈荣文差点要死,怒从心起。好不容易培养的傀儡差点被毁,任谁都要生气。
“我遇到一个会武功的高手,因他骂东洋武士,我就反驳他几句。结果被他踢了一脚,差点踢死。幸好我躲得及时,才没死。不过我被他踢得说不出话,所以没能及时回来。”
“骂东洋武士?不会是你瞎编吧?”铃次郎没那么好骗。
陈荣文伸出两指对天发誓。
“我敢发誓,我说的是真的!”
他不怕发誓。誓言这种东西,怎么能信。坏人这么多,也不见谁死。誓言根本就是骗人。
“他怎么能把你踢哑,肯定是趁你不注意,点了你的哑穴。那人算是个高手,叫什么名字?”
“他叫凌锋。”
“凌锋?”铃次郎觉得自己听说过这个名字。“港岛人?”
“不是,看证件是朋城,莫省朋城人。”
巡警检查凌锋证件时,陈荣文在旁边偷看了。
“朋城人?我知道他是谁了。如果是他,倒是会骂我们东洋人。”
铃次郎点头。
陈荣文反而一愣,没想到自己随口胡诌,居然说中了。如果去买彩票,会不会中大奖?
如果中大奖,是不是可以摆脱铃次郎……
“喂,想什么呢?我问你几遍你都没听到。”
铃次郎拍拍陈荣文的脸,把他打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