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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德步履匆匆,这温情还真是锲而不舍,怎么甩都甩不掉,若不是他要抢先一步抓住这个该死的小毒蛇,早就让他跪地求饶了。
他四下张望。
这家伙人间蒸发一样不见踪影,难不成……
她已经听见风声躲起来了?
少年一个漫不经心的跳跃,堪堪避过背后锋利的刀势。
“温德,有种你别跑,来战啊!我一定……”温情怒视着他,一刀接一刀又快又狠毫不留情。
然而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哥哥怪物一样永远压他一头。
真是可恶!
温德忽然朝他做了一个噤声动作。
温情仿佛魔怔了似的真的住了嘴。
那是来自王者的强烈压迫感。
无法抗拒,无法控制,只能服从。
温德闭上眼。
在空气中努力搜寻着池遥遥的味道。
这副身体的血液,没有人比他更加熟悉。
不一会。
少年睁开眼。
唇角轻轻勾起,随后耳畔尽是风吟。
*
池遥遥有些沮丧。
前前后后不知道看了多少波男人的身体,她都快看吐了。
今日又是白瞎了她的赏金。
唔,肉痛。
她伸伸懒腰,站了起来。
宁宁快要急死。
王姬怎么能够这般气定神闲!
“您快起来啊!”她涨红了脸,急得跺脚。
池遥遥眼尖的发觉门口还剩一个人,那人佝偻着背,罩了一件宽大陈旧的黑色袍子。
“喂,你是来献什么的?最好快点我要收工了。”
她懒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