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瞧您说的。
“不用!真的不用,您身子不好,得先治病。”
池遥遥脸上的假笑几乎挂不住了,圈住他的手臂也几乎挂不住了。
温德俯身,拿脸颊亲昵的蹭她。蛇一般轻轻在她颈窝游移,“怎么不用呢,别客气,我身残志坚。”
池遥遥,“……”
蓦然耳尖被他舔了一口,随后顺了耳垂,耳根,一寸一寸,好似嗜甜的稚童在用柔软的舌头细细舐弄最喜欢的多味糖果。
每一寸的味道,他都不要放过。
小毒蛇轻颤着身子,牙齿咬得发酸,破例没有骂他。
看得出来,她在害怕。
可这家伙天不怕地不怕,居然怕这个?
他实在不能理解身下这个女人的脑回路。
不过欺负她,总让他觉得愉悦。
忽的生起了什么恶劣的逗弄心思。
轻巧将她翻了身,他从背后栖身压下,一手捏紧了她的小下巴逼她看向自己,低声道,“怎么了?抖什么?怎么不反抗了?”
小毒蛇出奇的乖巧,没有回答。
他大手一扯,那碍事的旗袍裙摆撕纸一样被剥离的刚刚好,勾勒起伏曲线的白色丝绸衬里朦朦胧胧透出一寸诱人的微粉。
唔……不知道会不会是甜的……
咳咳…
他晃晃神,立刻恢复了嘲弄的表情,把她的嘴巴直捏得嘟起,“干嘛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和我做点什么就这么痛苦吗?”
小毒蛇垂下眸子,还是一语不发。
这等乖乖巧巧的模样忽然看得他心烦,不由得一把扯下她的最后防线,想逼她开口。
但还是没有。
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