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好笑。
他有什么好烦躁好愤怒的?
还不是和从前一样可以肆无忌惮做着想做的一切事情,满足一切恶意的欲望。
况且现在,他不必再缩手缩脚,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也不用去刻意哄着任何人,高兴就笑,不高兴就冷下脸,想睡谁,连手都不用动。
在这里,他是一切。
所以,还有什么可烦躁的?
……
彼时的池遥遥躺在床上,温德不在,她正好可以谋划一下该怎么偷偷潜入望园。
宁宁忽然敲门,“王姬王姬!”
“嗯?”
这么晚了这家伙过来干嘛?
门刚一打开,宁宁焦急的小跑过来,“王姬,你快去看看啊!”
池遥遥楞了楞,“温德毒发了?”
宁宁红了脸,“不是啊!王他……他……”
池遥遥懵逼,“快死了?”
“哎呀不是!反正就是很严重的问题!您快去看看啊!”她急得跺脚。
原就觉得亏欠,见她急成这样又支支吾吾,池遥遥只好磨磨蹭蹭从床上下来了。
“他现在在哪?”
宁宁立刻道,“在温情大人的宫殿。”
嗯?
难不成又打起来了,没事揍一揍弟弟泄火?
这是好事啊她巴不得呢。
于是她腾得躺下了,“我去瞎掺和什么,我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