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怆然无话可说,早已被苏尘这番话讽得面红耳赤。
“告辞!”沈怆然僵在那里半天,终于转身就跑。
李武想要追,被苏尘拦了下来。
陈清芷眼看着沈怆然离开,眼圈顿时又红了起来。
她冲着苏尘喊道:“登徒子,这就是你做的好事!沈公子怎么你了?他是想劝你走正途,莫要耽误了学习,你怎么不领情?便是问问你写了什么,又能怎样?”
苏尘还未说话,张文勇就斥责道:“清芷,你懂点事!那沈怆然为什么要问你子清写了什么?他和石潜吴书同合谋写污蔑子清的事情,他恐怕是没有告诉你吧?以后,你都不许和沈怆然来往!什么沈公子,就是一个欺世盗名的无耻之徒!”
“小舅舅,你,你怎么这样”陈清芷急得话也说不出来,哭着跑了回去。
“唉!幸好子清你上了心,否则的话,清芷这孩子,贞洁就要被那沈怆然给骗去了。”张文勇道,“这个沈怆然,和那苏祁天是一路子的人,都不是好东西!”
苏尘也道:“真不知道沈怆然是怎么想的,竟然听苏祁天的话,跑来打探情报。可是,就算你真打探了情报,又能怎样呢?我写的东西,让他们三个人用一辈子也写不出来。”
张文勇问:“这事情怎么办?苏祁天欺人太甚了!”
苏尘道:“不着急,且看看一个月之后,这赌约的最终结果。”
张文勇点点头:“希望我们能赢。”
苏尘自信一笑:“我们一定能赢。”
叶氏布行重新开张,在扬州城是一件大事。叶家新推出的许多纹饰,在以前是从未出现过的,所以叶氏布行一时间风头无两。
然而外人不知道叶家是怎么想的,每日的布匹,他们卖的数量都是固定的。说是新纹饰手艺复杂,每日产量固定。
价格很高,数量很少,但扬州的富人们趋之若鹜。
从叶氏布行重新开张的第二天开始,扬州城又出现了一种新的事物报纸。
虽然名字不一样,但人们还是第一时间就知道,这报纸正是脱胎于邸报的。只不过邸报只给官府老爷们看,这报纸,却是面向平民的。
以前扬州便有过报纸的出现,所以大家也是见怪不怪。
上一次办民用邸报的,是一个秀才,最后赔的血本无归。新闻不新,妄论朝政,是那秀才赔钱的主要原因。
这一次办报纸的,是彭清宇,扬州最大的书行老板。这样一个大老板,手下那么多人,新闻不新这个问题,应该不会是问题。只是这个妄论朝政不知彭大老板如何解决。
这一天,一大早,扬州城东西南北四个城区,出现了许多手里拿着报纸的小孩子。小孩子们一边在街上溜达,一边大声叫卖着。
其中最吸引人的叫卖声是:“看报啦看报啦,少年诗圣,扬州新晋第一才子最新力作,打破传统限界,举世无双的武侠天龙八部,新鲜出炉啦。先到先得,先到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