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乌拉那拉的小姑娘怎么这么多事情,莫不是身体本身就有问题吧,改天让人查一下吧。
夏月心冷冷,暗自为格格委屈,屈身恭敬的说:“多谢娘娘。”
“行了下去吧,被耽误你家格格病情。”皇贵妃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对着宫女说道:“你来给我揉揉头,我这头怎么这么疼。”
待从奶嬷嬷手中拿到令牌,夏月福了福身,转身离开主殿内,一路快步走到太医院。
夏月推开门,弯着腰,双手撑着膝盖,粗喘着气,喊道:“张太医,我家格格说是身体不舒服,麻烦您老给看看。”
张太医正在教导徒弟辨别稀有的药草,听到夏月的声音,放下手中姜黄色的草药,转过身,疑惑的问道:“哪里不舒服?”
“心脏不舒服,格格身体一直很好,您快点给看看吧,”说着走上前拉着张太医的手,往外走去。
张太医笑呵呵的摸着胡子,说:“你别着急啊,我得拿着药箱啊。”
“师傅,我给您拿。”小徒弟机灵的接话,待张太医侧眸往去,见他找已经不知道从哪里找到药箱放在肩膀上,嬉皮笑脸的说道。
“平常见不到你这么利索,”张太医摸着胡须说道,腿脚不慢地走出药房。
不过几分钟,三人一行人来到乌拉那拉·纯敏屋内,春桃连忙给张太医拿了一把椅子放在床边。
张太医坐下来,中指和食指搭上乌那拉那·纯敏的手腕,片刻眉头皱起来,接着:“小丫头,换个手,老夫在诊脉一次。”
纯敏看了一眼张太医的面目表情,心存一丝疑惑,还是将左手缓缓伸了出来。
夏月上前给她整理一下衣袖,露出些许洁白的玉臂、纤细的手腕、纤细白净的玉手。
“太医爷爷,我没事吧?”纯敏露出标志性的小酒窝,捂着发痛的胸口,笑容中带着几分虚弱问道。
“没事,”张太医随口敷衍道,指尖轻轻地搭在她的手腕上,缓缓地闭上眼帘,认真的诊着脉搏。
众人皆不语。
待几分钟过去,张太医张开眼睛,眼底深处如寒潭一般冷厉,见众人神色紧张,安抚道:“小丫头不要担心,我去找圣上讨上一份草药,再回来给你开方子。”
“我是不是得什么重病了?”纯敏眼底满是赫然。
张太医右手摸着长长的胡须,“你这丫头,真愿意胡思乱想,可能是你本身体质与老夫所开药物想排斥,导致你不舒服,不是什么大问题。”
“多谢太医爷爷为我解惑,那我放心,”纯敏按下心中猜测,嘴角绽放如同花开般的笑容。
“你们现在这里等待片刻,老夫去找圣上讨上一份药材,”张太医转身朝着外面走去,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走到乾清宫。
“启禀圣上,张太医有急事禀告,”御前侍卫首领走进来,单膝跪在地上说道。
“哦?”康熙深不见底的眼眸转了转,停止书写的动作,抬头对侍卫首领,说:“宣张太医进殿。”
“是,”御前侍卫首领站起身来,干净利索的大步向外走去。
待张太医匆匆忙忙走进来,御前侍卫首领又将乾清宫严严实实地关上,不留一丝缝隙。
“张老,今日怎么来了?”康熙将写好批语的奏折放在一旁,那过一份新的展开,笑呵呵的对着张太医问道。
张太医双膝跪在地上,双手握拳,说道:“圣上,今日那毒药美人迟暮出现了。”
“什么?”康熙手中本是紧握的毛笔,吧嗒一声掉在桌子上面,黑色的花绽放在奏折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