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钮祜禄·法喀竟然还因为他袭阿玛遏必隆一等公而嫉妒。
还让博尔丹这个傻子来状告他们造反,难道他不知道造反株连九族么?
却不知,钮祜禄法喀也是傻了眼。
博尔丹扭头朝着钮祜禄法喀挤眉弄眼。
不少大臣都看到,低着头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
“博尔丹,你说怎么回事?”康熙挥了一下手。
让钮祜禄·阿灵阿靠边站,让博尔丹继续说,他是看出来博尔丹是来找事的:
不过正好,不管是钮祜禄是否跟美人迟暮有关系,他都需要一个出气筒。
呵呵,帝王任性!
“回皇上,那日俺去茶楼喝龙井茶,陶冶一下情操,向咱们文臣学习一下,咱们这些国家栋梁学习一下。”
博尔丹猛拍一下大腿,大吼说:“就拿钮祜禄家是三个犊子,竟然说我兄弟法喀的坏话啊!”
“还说他是马后炮,说什么没事找事,非要给人增添麻烦啊,说是一个傻×,非要参与什么大事,要不是有个好姐姐,怎么能有一等公,哎,臣都不好意思说出来,实在,实在是太……”
博尔丹面色同情看了一眼,脸憋得涨紫的钮祜禄法喀。
钮祜禄法喀气得怒火冲天,直接指着阿灵阿,喊道:“阿灵阿,你个小兔崽子,当年要不是你额娘那个老货,连同颜珠、福保几个白眼狼,老头子怎么会把爵位给你!”
“对,”博尔丹在一旁见缝插针,“都是皇上圣明,看中法喀大人的潜力给爵位,不然法喀大人才能可能就被忽略。”
“这不前一阵与沙俄的条约,就提出一个如此充满智慧和见解的提议吗?现在京城人都说圣上是伯乐,慧眼识珠,更是圣君。”
康熙笑乐了,面色愉悦的说着:“行了,博尔丹,你这小子整天拍朕的马屁。”
众大臣见状,嫉妒的盯着博尔丹。
博尔丹挠着头,嘿嘿一乐:“俺得感谢圣上,还有俺族叔叔,要不是您慧眼识珠,要不是俺族叔叔给俺安排到军营里面参军,俺咱能有今天,所以俺说的都是实话,不是假话。”
“这都是圣上有先见之明,”乌拉那拉费扬古老怀欣慰的走上前,恭敬的说:“都是圣上有先见之明,提出来让满族旗人们下军营里面历练,才有博尔丹的今日。”
“对,对,族叔叔,说的都对。”博尔丹憨厚一笑,宛如一个傻大个,完全看不出来方才嘴吃凌厉。
康熙满意的笑着,说:“钮祜禄·颜珠、钮祜禄·福保、钮祜禄·尹德各降一级,丈责30大板,钮祜禄阿灵阿罚俸三个月,不准有任何疑义。”
“臣等遵旨,”甘心亦或者不甘心大臣们,统统跪在地上说道。
费扬古和博尔丹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至于一等侍卫钮祜禄颜珠、二等侍卫钮祜禄·福保、一等侍卫钮祜禄·尹德受到什么流言蜚语,还有钮祜禄阿灵阿如何恼火就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