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纪然收拾完上楼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看到书房半开的门还有微微亮光透露出来，纪然犹豫了下，还是走了过去。

傅槿年并没有坐在位置上，而是负手而立站在窗前，整个背影看上去孤傲而清冷，遗世而独立，仿佛这尘世的是非纷扰都和他无关。

“怎么还不睡”

傅槿年缓缓转过身，眼神里有着纪然看不懂的情绪，让她有些心悸且紧张。

“纪然，对不起”

“什么”纪然还没反应过来。

傅槿年就已经跨步向前，双手捧住她的脸，俯身而下，一阵带有薄荷味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纪然……

“以后谁要是爱上了你，那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如果有五千万的人爱上你，那么就只有五千万分之一的几率赢你的心。”

“如果，如果我以后爱上你了，你会爱我么？”

“我会的，我爱你”

“我知道，换作是其他人，你也会拉她一把的”

“嗯，你没误会就好”

......过去的记忆纷至沓来，最后定格在纪然放大的眼睛里，汇聚成一句话：

他，喜欢她么？

良久，傅槿年才放开了她，他把额头轻轻抵在她的额头上，低沉道：“对不起，我不怎么会告白。”

“所以我想了很久，还是觉得这样最能表达出我的心意”

纪然……

“为什么呢”纪然微垂下了眸子，带有一点鼻音道。

他身边明明优秀的女子那么多，为什么会看上她呢？

“什么？”傅槿年摸了摸她的头发。

“我不漂亮”纪然根本不敢看傅槿年，低着头看着脚尖，声音也轻的如蚊子一样。

“嗯”

“我身材也不好”

“嗯”

“我还有很多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