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在人为!”金牡丹淡淡说了这四个字。
“对了,我们挖出了盗圣司马摘星,目的是要追查宝贝落在谁的手上,说不定就在司马摘星这老贼的手上。”
“绝对不在!”霍连城斩钉截铁地说。
“何以见得?”
“当然是有根据的!”金牡丹神色一怔,压低了嗓子道:“第一,三年前四大神偷在诱人的赌注和强烈的好胜心之下,联手去做这件惊天动地的案子……”
“诱人的赌注,多大?”
“四万两黄金,外带四十颗宝石,够不够大?”
“嗯!每人一万两黄金,十颗宝石,是很唬人,谁出得起?”
“不知道,出面接洽的是‘鬼脸人’!”
“鬼脸人呢?”
“失踪了!”
“后来呢?”
“司马摘星中途退出,他并没有参与做案。”
“既然他没参与,怎知东西落在谁的手上?”
“他们是同道,而他是四大神偷之首,他应该知道,至少,他能说出另外三神偷的下落。”
“不对!”
“什么不对?”
“东西当然是落在‘鬼脸人’幕后主使的手上。”
“错了。三大神偷在做案得手之后也全部失踪,没有领黄金,也没去取宝石,因为‘鬼脸人’在追查他们的下落,为了逼供,‘鬼脸人’残杀了至少十个与三大神偷有关系的人,显见这档事绝对不假。”
“你说了第一,还有第二么?”
“有,盗圣司马摘星当众发誓要金盆洗手,并声明他与其他三大神偷从没联手过,他们所作的任何案子都与他无关。”
“谁发现他变成了老干爹?”
“这消息不知道是如何传出来的,反正事实已经证明。”
霍连城点点头,不再言语,但两道目光却紧紧盯在金牡丹的脸上没有移开。
金牡丹是青楼出身的,她当然不在乎被男人看,不只不在乎,对各种男人的各种不同心理,她了解得像了解自己一样清楚。
“好热!”金牡丹用手掌当扇子扇了扇,自顾自地说:“我的酒可能过量了。”
她开始动手解衣襟上的钮扣。
霍连城的眼睛连眨都不眨,像馋猫看着盘中的鱼。
金牡丹的两腮红得娇艳欲滴,媚眼里闪动着一种火,如果不谈出身,她的确是个美人。
灯下看美人,尤其是醉美人,那份诱惑没有男人能抗拒,更何况她在解衣襟。
霍连城的眼里也在冒火光。
扣子解开了两个,衣襟裂开一大半,羊脂白玉般的颈,连接到半露的丰盈酥胸,隆起的部分若隐若现。
火旺了起来,她全身都是火,她真的热么?她真的醉了么?
“连城,为什么这样看我?”金牡丹斜起了眼,声音像梦呓,是一种强烈的挑。逗。
霍连城舔了舔被火烧得发干的嘴唇,呼吸粗重如牛。
“你是女人!”霍连城的声音也像梦呓。
“咕!”金牡丹笑了声道:“难道说我会是男人?”
“你是女人中的女人!”
“我看你……也是男人中的男人!”
霍连城此刻像一头虎视眈眈的野豹,似乎一亮爪就会撕碎它的猎物。
他没有再出声,眸光变成了火焰,神态相当可怕。
但金牡丹并不感觉到可怕,相反地她很欣赏这种神态,甚至可以说她在期待,期待那疯狂的噬咬。
房里的空气变了样,烈火熊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