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告诉你,我要动手了!”说完,伸手便抓,“嗤啦”-
声,姽婳衣衫被撕裂。
姽婳闭上眼,她根本无法反抗。
“嘿嘿嘿嘿……”冷笑声中,裙子又被撕开。
她已全身裸裎毕呈。
她真的不在乎么?答案是不,被男人欺负一次也许她不在乎,但生死她是在乎的,而且非常在乎,她绞尽脑汁,在想应付之策,如何才能死里逃生?唯一的活路是自解穴道,但西门涛点穴的手法相当诡,一试再试都失败。
西门涛已在宽衣。
尤物,穿着衣物都那么诱人,裸裎之下,那份诱惑力就不必提了,恐怕连白痴见了都会心摇神夺。
已面临最后关头,她仍然计无所出。
她认命了么,答案依然是不,她永远不会认命的,除非是咽下最后一口气,但现在她的气仍在,她绝不放弃。
手爪已放到她的身上,不是抚摸,是粗暴的动作。
她忍耐着,心思不断,仿佛受凌辱的不是她自己而是一个不相干的别人,她要把握每一分每-秒的时间。
一个穴道冲开了,她抓到了一线希望,还有三个穴道待解,已经摸到了西门涛手法的路数,再来便容易多了,不把她当人的粗暴动作没能使她分心,全心全意以内元冲穴,换了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做到这一点。
壮实的身躯重重压到她的身上,这影响了她的运功。
就在这危急的关头,房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西门涛,这种行为是不许可的!”
西门涛一骨碌翻下床,急穿衣衫。
“什么人?”西门涛喝问,但声音很不自然。
“你明明知道是老夫!”
“啊!尊驾……”西门涛的脸色变得极之难看。
“轿子已经等了很久,立刻行动。”
“是!”
姽婳大喜过望,虽说脱了一劫又进一劫,但这样便会有时间,有时间便有机会,看来房门外发话的是“百灵会”的人,听口气是能辖制西门涛的角色。
西门涛连连挫牙,他估不到黑袍蒙面人会到客店来,而且是在这种关头,他静思了片刻,终竟没勇气违抗。
于是,他翻出姽婳的衣物,把撕破的换下,然后把她抱出房门,轿子就停在院子里,送上轿,关妥轿门。
两个轿夫半句话也不敢问,抬了便走。
豆腐店堂屋里。
夏侯刑风又在喝酒,他解不开心头的枷锁。
微风入户,灯光摇曳,一条人影出现在桌边,夏侯刑风以为眼睛花了,揉揉迷离的醉眼,再看,人影没消失,本能上的警觉,目光一凝,他看清了。
“玉漱,是你!”
“你什么时候也变成老干爹了?”
“老干爹……有什么不好?现在……我才明白,江无水老哥……为什么要做老干爹,醉……可消万古之愁。”
“哼!”玉漱重重地哼了一声。
“嗯!哈!玉漱你坐,有事么?”
“有事,爹教我来的!”玉漱站着没坐。